后一句话比前一句更让人不相信了。

小奶猫这么大点，走路跌跌撞撞，而且这栋楼没有它不能去的地方，怎么就“屋子太小”

了？

谈年年在乱说吧？

从潘兰花住处离开，明见欢带谈年年搭乘城内的空轨，一人各花了一个积分。

下了空轨，放眼望去，周围能看到的人少了很多。

明见欢带着谈年年到了学校。

说是学校，和谈年年印象中却不一样。

“学校”

被金属围墙围了起来，像是缩小版的内城，而在金属墙外，看不见里面的建筑。

围墙上的大门是关着的，大门旁边还有一扇普通的小门。

明见欢带着谈年年站到门前。

谈年年正好奇着，瞥见门上似乎有什么在汇聚，行动快于反应，她连忙后退，顺手扯了一把明见欢。

然而她的速度再快也还没快过光速。

一道绿光从门上射出，照射在明见欢的半个身体上。

“你做什么？”

明见欢无语地转头看她，“这绿光无害，只是确认我们身份。”

谈年年松手，两人重新站在绿光下。

不过几秒钟时间，小门发出“咔哒”

的声响，绿光收回去的同时，门开了。

两人踏入门内。

从踏入门后开始，他们几次被穿着晨曦制服的人拦下来，由明见欢解释，对方多看了谈年年几眼，记下她的身份信息，这才让他们过去。

“去学习这么麻烦吗？”

“当然不是。”

明见欢说，“他们对学校的学生和老师都眼熟，只有你是第一次来，所以严格了些，下次你再经过这些地方，就不会被拦下了。”

谈年年还是不太理解：“普通学校也没有严格到这种程度吧？难不成……”

明见欢看了看四周，用手挡着嘴巴，附到谈年年耳边，小声说：“因为晨曦组织的研究中心就在学校里。”

谈年年精神一振，放眼四处张望，试图看出那栋楼是他们研究的地方。

“别看了，你找不到的。”

明见欢劝了一句。

谈年年没回，离明见欢远了几步，抽了抽鼻子，看向一个方向，撇开明见欢的干扰，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气味最浓——她食物的味道。

她有种预感，晨曦组织的研究中心一定就在那个地方。

“走了。”

明见欢带着谈年年去领了制服，让她换上。

接着拐了几个弯，带她去了她要去的教室。

班上学生不多，不过十个出头，但年龄参差不齐，从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女到二三十岁的男人女人都有。

教室的讲台上有一名头发稀疏的中年人，转头见门口来了人，便走出来，视线落在谈年年身上：“你就是新来的学生？”

他早就收到了有新人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