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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大部分提问,颜双意似乎都会选择沉默,这次也不例外。
她只是站在门里,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有监控。”
越嘉陵薄薄的眼睑垂下,遮住眸中将要卷上来的一阵阴翳。
话不需说得更明白了,他也便抽身离去。
*
颜双意并不知道越嘉陵做了什么,但那件事后,池云清没再折腾过。
可是归根到底,只要她和越嘉陵一日不清白,自己的日子就一天过不踏实。
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的滋味。
“Elaine。”
越嘉陵唤了她一声。
坐在身边的人没有丝毫回应,反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文件出神。
他屈指在她面前的桌面上叩了叩。
颜双意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望着他:“对不起,越总。”
越嘉陵的眼神点在她低垂下去的后脑上片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醒她:“草拟的合同书。”
颜双意把文件递给他。
他拿来翻了两眼,确认没什么问题了,便宣布散会。
众人一时都走尽了,颜双意起身,将散落一桌的各种文件一一收拢。
她的手指很细,像一把嫩嫩的春葱,只留葱白,还要对着光看,才看得出莹润无骨。
越嘉陵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左右晃荡着,眼睛随着她的手游走,嘴上随口一问:“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没有。”
颜双意手下的动作本不慢,听了他的问题,似乎又刻意加快了些。
纸张一张张被她翻动、整理着,发出杂乱的“唰唰”
声。
“约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