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剑略一迟疑，半带着轻笑道：“就许你有点超能力不允许别人有了吗？”

段野甩了一眼刀。

“不说算了。”

“说，当然说，不过，我要先讨个赏才行。”

还没等段野疑惑这个赏是什么，下一秒自己的胸膛前就贴上了一只手。

下一秒。

“唔！”

肖想小疯子的都该死

“你做什么！”

段野恼羞成怒，本来就红肿了，这人还下手没个轻重。

“草，给老子死！”

段野猛然伸手，之前做纹身师的时候段野还会注意修剪指甲，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修剪，掐住的时候跟刀割似的。

厉剑疼的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小疯子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像是要给他揪掉似的。

“你是想当寡妇吗下手那么狠？”

“没关系，你死了我可以去找别人。”

段野铁面无私毫不留情，那冷酷无情的样子看的厉剑想把人捆起来叫自己老公。

“你要是敢找我做鬼也要做了你。”

无视厉剑放狠话，段野擦了擦手掌，他不像厉剑的恢复能力那么好，手掌上的伤口经常被主人遗忘，那晚也是，今天开枪也是。

手掌早就撑不住的在主人一个小小的举动下彻底裂开，血液浸染了绷带，段野淡漠的扫视了一眼，毫不在意的看向厉剑。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到底说不说？”

厉剑皱了皱眉，攥住小疯子的手腕熟练的拿出抽屉的绷带。

“你又不像我，别总是受伤，我小时候是实验室出来的，后来送到斗兽场了，所以身体恢复能力才会那么好。”

“实验室？斗兽场？”

段野好奇的抬起头，看着厉剑垂着的锋利眉眼，既然伤口恢复的那么快，为什么眼尾还会有疤痕呢？

那晚昏暗的灯光中也能隐约看到厉剑背后的伤痕累累，不是恢复能力很快吗？

厉剑虽然依旧勾着唇，可段野总觉得他似乎很悲伤，浓浓的阴郁几乎将厉剑掩埋。

“那个地方……姑且算是个不正当孤儿院吧，他们暗中把那些孤儿送到实验室里进行活体研究，而失败的实验体会被送到斗兽场，那个地方就是人与兽并存。”

似陷入了不好的回忆，厉剑下手也没了轻重。

“斗兽场靠观众盈利，而观众喜欢看的就是人战胜兽，他们会下赌注，赌哪方会赢。”

段野突然想到还没认识厉剑之前听到的坊间传闻，说厉剑是一只疯狗，真正意义上的，包括章街，那个老狐狸。

说的那些话。

段野鼻尖突然有些发酸，他没有穿上厉剑的鞋走厉剑的路，可只是听厉剑形容他就知道，那种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呢？

段野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摸爬滚打，了解最多的便是人性之恶，世界上的七情六欲从不是收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