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河：“那他们对你不好，你给他们养老，会服气吗？”

易小只眼珠子咕噜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厉清河说，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坏了！

厉清河脸凑过去，几乎抵到了他的额头：“嗯？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吗？”

易小只终于眼神晃悠着，嘟哝着开了口。

他说：“我之前想过，等他们老了，他们还对我不好的话，我就也把他们赶到阳台上去睡。”

厉清河忍着笑，听他继续说。

易小只：“我也要每天先骂他们一顿，再让他们吃饭！”

厉清河还是等着他说。

易小只见厉清河没有讨厌自己，这才又接着说：“我，我高兴的时候就对他们好一点儿，不高兴的时候就对他们不好一点儿，让他们天天看我的脸色！”

厉清河失笑，抵住了他的额头，“你还挺……‘呲牙必报’。”

易小只想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厉先生……”

厉清河：“嗯？”

“我小时候，”

易小只抵着他的额头蹭，“有一次我婶婶跟人打牌，赢了好多好多钱。”

厉清河听他说。

易小只：“婶婶那天很高兴，她给了我钱，让我去买棒棒糖，我买了棒棒糖去找她，她还把我抱在怀里逗我，让我看着她打牌。”

“那天她还一路扯着我的手回家呢。”

厉清河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不问他了。

易小只还是担心今天的事情，他问厉清河：“厉先生，你今天为什么要打那个人呀？”

厉清河想了一下说：“因为我家小只，不是人家高兴了或者不高兴了，就能拿来开玩笑的，我家的小只，我总要让人家清楚。”

易小只咯咯乐，攀在他的胸口上，眼睛晶亮地问他：“厉先生，你家小只？”

厉清河搂着他的腰，说：“我家小只。”

“我是厉先生家的！”

易小只高兴的趴他身上乱动。

厉清河都快被他蹭出火来了，无奈地笑着：“对，我家的。”

易小只喜欢厉清河这么说，喜欢的不知所措了，他又去蹭厉清河的鼻子，蹭厉清河的脸，蹭着蹭着，两人的嘴唇就蹭到一块儿了。

蹭在一块儿的嘴唇都笑着，直到厉清河又吻了他。

有点儿紧张的易小只渐渐地不笑了，他又任厉清河将他放倒在了沙发上。

他听到厉清河又重复了一句说：“我家的。”

易小只这会儿莫名地有一点儿害怕了，但还是重复了厉清河的话，肯定他说：“厉先生家的。”

厉清河对易小只来说，几乎魁梧厚重的身子压下，藏青色丝绸衬衫的扣子都松开了两颗。

易小只闭上了眼睛，闭的紧紧的，觉得自己闭上眼睛就不害怕了。

他听到一声磁性低沉的轻笑，下巴连着脖子被一只大手托着，唇舌被一点点的吞噬，扫荡。

易小只一直晕晕乎乎的，都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身上才终于轻了一些。

他唇舌发麻，眼睛朦胧迷离。

他眼睁睁地看到厉清河从他的身上起来，看到厉清河一贯的冷静自持，顶多也就多了几分的温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