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rdo;隔得很近，和歌子看到神酒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和微笑，&ldo;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发生什麽我会一力承担，与你无关。

&rdo;

&ldo;怎会与我无关？&rdo;

&ldo;你不听我的话了吗？&rdo;

又是这样。

明明此刻将圣女抱在怀里，和歌子却感觉被保护着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

是啊，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什麽自己这种以下犯上、离经叛道的仆人还能堂堂正正活在这世上，而没有受到神明的遗弃。

因为一只白鹤早就张开翅膀，将一切都默默托在自己身上。

神酒的语调听上去并不沉重：&ldo;祂罚我，也至多就是叫我经历些病痛。

没关系的，我早就习惯了。

&rdo;

&ldo;……为什麽。

&rdo;

为什麽宁可被误会也要独自扛着，为什麽明知道和歌子是个随时愿意为主人献出生命的死心眼笨蛋，也不让她一起分担？

……

还记得杖杀琴师的那年，神酒的病足足过了三个月才好全，而和歌子背上和腿上的伤也差不多在那时候恢複好。

她还没来得及关心主人的身体情况，就被神酒拉着手坐在床上，要她脱下衣服。

&ldo;啊？&rdo;和歌子有些难为情，但也只好硬着头皮照办了，&ldo;脱衣服做什麽呢……&rdo;

神酒用手指描摹残余的疤痕，只剩下淡淡一点，轻声问：&ldo;还痛不痛？&rdo;

&ldo;早就不痛了。

&rdo;

&ldo;那这些痕迹什麽时候会消？&rdo;

&ldo;我也不知道。

&rdo;和歌子挠挠头，&ldo;或许会留疤吧。

&rdo;

&ldo;不行。

&rdo;神酒说，&ldo;我叫人给你拿最好的药。

&rdo;

和歌子吓了一跳：&ldo;那怎麽行？那些药都是给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