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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吗?”
湛佳眠疑惑地问著祁宇洋,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样子,祁宇洋拽下湛佳眠身上自己的外套,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瞭路口,将湛佳眠彻底藏在瞭黑夜的阴影裡。
祁宇洋抖瞭抖外套,在湛佳眠已经看不太清内容的眼神裡将衣服扬瞭起来,罩住瞭自己和湛佳眠的头。
“湛佳眠,你要是真的那麽想,现在就可以亲。”
外套不算厚实,但是在仲夏的夜晚裡还是带来非同寻常的热度,隔绝瞭风也隔绝瞭空气,将两个人的呼吸兜在一起,也将祁宇洋的声音兜住瞭,让他明明轻声说出的话,因为距离过近或者别的原因,而显得格外的大声。
“——但是不可以亲得太久,”
祁宇洋低声对湛佳眠说著,用尽量冷淡的语气补充,“也不可以像上次那样乱伸舌头。”
站在咫尺的湛佳眠似乎因为祁宇洋的动作、因为祁宇洋的话而愣瞭不短的一会儿,一直到祁宇洋的眼睛都适应瞭外套裡黑暗的光线,能模糊地看清湛佳眠的脸。
祁宇洋看到湛佳眠动摇的瞳孔,看到湛佳眠试探著举起瞭手来。
湛佳眠的指尖轻轻地碰到瞭祁宇洋的下巴,又碰到瞭脸颊,之后冰凉的手带著不易察觉的颤抖,捧住瞭祁宇洋的脸。
祁宇洋看到湛佳眠凑瞭过来,看到湛佳眠是先闭起瞭眼睛,才有柔软的触觉落在自己的唇角。
湛佳眠吻瞭祁宇洋的嘴角,又吻上祁宇洋的唇,轻轻贴合著。
之后似乎是因为被蒙住瞭头、两个人都因为缺氧而精神恍惚,又似乎是可恶的湛佳眠违背瞭对祁宇洋的许诺,不知道是谁——但祁宇洋觉得多半是湛佳眠先开瞭头——不知道是谁先微微开啓瞭唇瓣,不知道是谁先加深瞭这个吻。
祁宇洋隻觉得自己吻得快要发晕发昏,他能听到湛佳眠变得急促的呼吸,甚至能听到湛佳眠吞咽的声响,却不想放湛佳眠离开一点,控制不住地抬起瞭手来,一手环住瞭湛佳眠的腰,另外一隻手按在瞭湛佳眠脑后。
湛佳眠的胳膊也不知何时攀住瞭祁宇洋的肩颈,湛佳眠的吻说不上什麽吻技,又不像是生疏艰涩,吻得用力且深入,但总带著一丝不得章法的纯真。
直到呼吸完全上不来为止,这个过激的吻才堪堪刹住瞭车,祁宇洋将湛佳眠紧紧地抱在怀裡,盖在头上的外套带著湛佳眠头上的渔夫帽一起坠落下去,掉在两个人的脚边,发出瞭“扑”
的一声,祁宇洋却没有松手。
他抱著湛佳眠,抱得很紧很紧,像是发洩心中积压瞭太久的情绪一般,尽管不知道那种情绪究竟是什麽,他感到湛佳眠也同样很用力地环抱著自己,听见湛佳眠轻轻地喘著气,在自己身边小声地、一次又一次地叫:“老公。”
湛佳眠的声音很细,带著沙哑;湛佳眠的身体也很薄,肩膀和腰都能被祁宇洋一隻手环抱过来。
祁宇洋觉得自己的唇齿带著酥麻与肿胀,他不愿意放开湛佳眠,甚至很想扒开湛佳眠的领口,狠狠地咬下去,像个吸血鬼一样,狠狠地咬透被自己的怀抱禁锢住的猎物的皮肤,让湛佳眠感受到疼痛,让湛佳眠被刻上无法轻易消失的、属于祁宇洋的烙印,让湛佳眠不能挣扎、不能逃脱。
祁宇洋咬紧自己的牙关,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瞭这样的冲动。
祁宇洋甚至不太知道,自己和湛佳眠究竟是怎麽走回剧组的。
他因为湛佳眠越界的吻和突如其来的情绪攻击而精神恍惚,一路上应该是没有再和湛佳眠说一句话,回到剧组之后也立刻加快脚步甩开瞭湛佳眠,都没有理会负责人上前主动打招呼,一头钻进瞭自己的帐篷裡,将拉锁死死地拉起来瞭。
隔著薄薄的一层帐篷佈,能看到湛佳眠和负责人站在外面,两个人似乎在打听什麽又解释瞭什麽,祁宇洋不想听清,也不想看清,他干脆放下自己的背包,将相机拿瞭出来。
混乱
祁宇洋抱著相机,在手裡来来回回地摆弄著,换瞭两次镜头,却没有再按开。
湛佳眠和负责人都离开瞭,帐篷外面恢複瞭安静,不过还是能听到不远处有调度的声音,没过几分钟之后先是导演那边用喇叭大声喊瞭几句,说让大傢休息,三个小时之后开拍,接著钉钉群裡也发来瞭统一的通知。
祁宇洋放下相机,侧著躺瞭下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麽都不去想、赶紧入睡。
第二天上午,孙慨成开车送祁宇沐回剧组,等瞭几个小时,快中午的时候把终于下瞭戏的湛佳眠给接回瞭宾馆。
期间祁宇洋见缝插针地在祁宇沐的保姆车裡睡瞭两个小时,工作人员没有演员们那麽多可以休息的特权,祁宇洋还是跟著剧组一直忙活到瞭下午太阳落山,等祁宇沐这一天的戏也拍完瞭,才跟著上瞭车回去。
祁宇沐这一天也累得够呛,上车之后先靠在祁宇洋的肩上浅浅地眯瞭一觉,醒来之后打瞭个哈欠,拍瞭一下祁宇洋的胳膊,懒洋洋地问:“昨晚佳眠的戏怎麽样?他不是得反反複複往水裡泡吗?那水还挺凉的,腿没事儿吧?”
“他腿早就好瞭,不用都把他当残疾人看。”
祁宇洋睡眠不足身体也劳累,和祁宇沐说话都没太多好声气,被祁宇沐反手在脑袋后面拍瞭一巴掌,嘀咕道:“瞎说什麽呢死孩子。”
“我看洋洋是累坏瞭。”
孙慨成在前座打著哈哈,安抚祁宇沐,“佳眠没什麽事儿,中午回去之后就休息瞭,就是看他精神不太好,要麽是累瞭,要麽是在戏裡还没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