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微笑，是男性最后的尊严。

艾咪眨了眨眼睛，明白了。

“ok.”

艾咪体贴地没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直接披上了一件外套，开门悄声离开了房间。

kk松了一口气，他转而试图讨好毛茸茸小豹子，尝试着想要和他心爱的猛兽幼崽进行一个近距离贴贴。

高傲小黑豹·咕咕：不屑一顾地昂着毛茸茸小脑袋，但被顺毛顺到喉咙呜噜噜。

kk：心满意足。

艾咪：潜入隔壁，翻箱倒柜。

布鲁斯难得不是被人强行吵醒，一觉睡到了自然的。

布鲁斯疑惑地穿戴整齐推门下楼，一走到楼梯口，他就看见了不告而来的托尼·斯塔克。

“你来这里干什么？”

布鲁斯走下楼梯，皱眉望着似乎想突破提姆·德雷克拦截直接前往二楼的托尼·斯塔克。

提姆无声地松了一口气，他缩回了拦在已经没了笑脸的托尼身前的手臂，退后一步把事情交给了布鲁斯来处理。

“也许您想要来一杯红茶？”

阿福也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适时地给提姆递上了一杯红茶。

“你总是这么及时，阿福。”

提姆顺势接过了阿福递来的的红茶喝了一口，缓了缓干燥的喉咙，继续关注着布鲁斯和托尼之间的对话。

“......艾咪昨天熬到很晚，”

布鲁斯一口回绝了托尼想上楼的提议，他嘴角下撇，显出了撤去伪装的冷硬：“你从纽约不事先通知，毫无缘由地直接闯进我家——就是为了见我的女儿一面？”

“听着布鲁斯，”

托尼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强自压下想直接强闯的烦躁，竭力组织着语言，他急促地说：“莉亚出事了，在她说要来哥谭找艾咪约会以后，你得让我见见艾咪。”

“莉亚在哥谭失踪了？”

布鲁斯准确地提炼推测道，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托尼·斯塔克瞳孔不正常的颤动，以及极力压制仍旧掩饰不住的焦虑。

布鲁斯朝阿福点了下头，示意让阿福先行去叫艾咪起床。

“对。”

托尼隐约觉得有点胸闷，但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而是重申说：“但是我知道，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托尼换了一种不那么让他难以说出口的说法，托尼眼角余光追逐着阿尔弗雷德的背影：他已经快要走到二楼走廊拐角了，还没有停下。

布鲁斯察觉了些许端倪，他皱了皱眉：“你有焦虑症？带药了吗？”

托尼·斯塔克紧绷着脸，没有回话。

“看起来是没有了。”

布鲁斯有点不确定自己直接让托尼和艾咪见面，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