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也是为了帮她，为了给她报仇。

如果她这么想，那也显得太没良心太白莲花了吧？商场上本就尔虞我诈，祁衍是商人，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快捷的方式。

再说了，如果不是苏慕自己做了这些事，祁衍也整不了她啊。

“她的确是说想跟我谈条件，不过我没答应她。

我也没有觉得你手段卑鄙，本来就是她们先找我麻烦的啊，我母后说了，先撩者贱，这是她们活该。”

祁衍挑眉，有些诧异，“我家宝儿倒是聪明了一回。”

秦宝瞪他，“谁是你家的？”

祁衍但笑不语，缓了下又问她，“那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秦宝推了推他，“你能不能别这样压着我，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他离她太近，说话时的呼吸好像都在她脸颊边，她根本没有办法平静。

祁衍半狭着眼眸盯了她几秒，因为之前吐过的缘故，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可在昏暗的车灯下，他还是敏锐的发现，她的耳朵有些发红。

他喉咙微微滚了滚，眼底忽然闪出几分似笑非笑。

抬手，指尖落在她的小耳垂上，很轻很轻的捏了两下，“宝宝，你在害羞？”

秦宝：“……”

天雷轰顶！

什么暧昧的动作啊，语气啊，还有他的话都没有‘宝宝’两个字让她更雷了。

她眼睛瞪得老大，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他，“祁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小时候秦家父母其实也宝宝宝宝的叫过秦宝，可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不记得多少年前，他们就都只叫她宝儿了。

而在秦宝那些记忆中，祁衍就算很小的时候也没叫过她‘宝宝’，他现在这么一叫，她真的觉得太雷太可怕了。

祁衍垂着眼睨她，眼睛漆黑深邃，对于她的抗拒只轻哼一声，带着几分不满，“所有人都叫你宝儿，连梁哲都这么叫，我不想和别人一样。

不过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也可以换一个。”

秦宝忙点头，“换一个换一个。”

换什么都好，反正别恶心她。

然后她就听到祁衍纠结的问她，“那你喜欢哪个？小乖乖，小甜甜，小心肝，小可爱，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