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涵见王晓丹盯着手中的礼物，明白了，她把礼物扔给了王晓丹淡淡地道：“送你。”

洗手间里，顾芷涵坐在马桶上发呆，听见外面洗手池传来说话声：“你说顾芷涵真不要脸，抱了男同学。”

另一个声音附和：“估计这个人不懂什么叫做恬不知耻。”

“程颖老师对她真好，给她祝福生日快乐，还拉着我们一起祝福，顾芷涵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学习好，除了学习好，她简直一无所是，傲慢，自大，虚伪，冷漠，我完全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说她。”

“同样是我们的班主任，为什么老师不记得我们的生日，却只记得顾芷涵的生日，真不公平。”

“就是，那个我来了姨妈，我去拿卫生巾。”

“好的。”

闻言的顾芷涵冷笑着，她不缓不慢地走到洗手池洗手。

全程无视身边人，无意间顾芷涵瞥见她红色的运动鞋。

轰——顾芷涵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大脑一片空白理智瞬间被愤怒冲破怒火从心中窜起与此同时更快行动的是顾芷涵的手。

“啪。”

于晨捂着被打的地方，眼里充满着不可思议：“顾芷涵，你疯了，为什么打我。”

“那天是你吧。”

顾芷涵怒火失控般扯着于晨的头发暴打，狂打她的头猛扇耳光，她环顾四周，锁定洗手池，她快速打开了水龙头，用力地把于晨的头按着水里，反反复复地就如当初于晨对她那样做。

“顾芷涵，你干什么呀？”

徐丽惊讶了，卫生巾从她手上掉下来，她用力地拉住发疯的顾芷涵，不让顾芷涵打于晨。

顾芷涵打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事情发生得太快了，程颖老师完全没想到顾芷涵会打人。

“为什么打于晨？”

程颖老师质问着顾芷涵。

于晨在这边哭哭啼啼，她捂着早就肿成猪头的脸，满是抓伤的伤口，衣服也全被水湿了，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看样子很狼狈，徐丽侧在她身边，于晨像孩童般委屈诉苦地说：“老师，我不知道顾芷涵为什么打我，她一上来就打我，”

徐丽赶紧附和点点头：“老师，我也看到了。”

顾芷涵横眉冷对地站在那儿，一副没有做错的样子。

程颖老师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两眼怒火冲天：“跟于晨道歉！

如果她有什么错，你应该让她，她比你小。”

她强制要求顾芷涵道歉。

什么破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