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即使布鲁斯再不情愿，也没能阻止谢柚柚在五岁的时候成为了韦恩集团的新任董事长。

小鸟们目前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的有两件事——一件是谢柚柚拒绝布鲁斯送她上学，另一件就是谢柚柚把布鲁斯调离哥谭，趁机夺取了韦恩集团董事长位置。

在谢柚柚三岁那年，布鲁斯动过想要把她送去幼儿园的念头，并且付出了实际行动。

可……

三岁的谢柚柚直接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在进入幼儿园的三分钟之后消失不见，瞒过了布鲁斯和小鸟们的层层筛查，在哥谭不知名的角落整整流浪了两个月。

两个月后她带着自己的爷爷奶奶，也就是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强势回归，震惊了蝙蝠家所有人。

“父亲，你也不想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被爷爷奶奶知道吧？”

女孩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明明是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那眼神却像是在看自己的竞争对手。

布鲁斯站在门口的身体僵硬，不远处被小鸟围着的玛莎和托马斯笑得很开心，但余光时不时看向这里。

“条件。”

他开口。

“不要再过问我的学业问题。”

谢柚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学校不适合我。”

“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连同爷爷奶奶一起打包送进老年大学进行深造。”

布鲁斯：……

被亲生女儿狠狠摆了一道的老父亲心情很复杂，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父母复活的喜悦，就急匆匆出去做任务了。

在他回来后又遭受到了一剂重击——谢柚柚趁着他不在哥谭的这段时间里，以他的名义召开了股东大会，大肆宣扬自己继承韦恩集团的消息。

换句话来说——即使股份全都在布鲁斯的手上，也跟在谢柚柚的手上没什么差别了。

“父亲，你终究是差我一招。”

布鲁斯可能永远也忘不了谢柚柚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眼神。

从没有在霸总世界生活过的谢柚柚，从小就自主觉醒了霸总的血脉，用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三分冷漠、还有一分漫不经心的眼神看了自己的父亲。

“你或许会赢，但我一直都不会输。”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布鲁斯：……

时间回到餐桌上，小鸟们吵吵闹闹地吃完了这顿并不算和谐的晚餐，留下一堆垃圾让迪克收拾，一个二个消失在房间里。

“这是什么？！”

迪克瞪大眼睛，转头看着唯一没有离开的谢柚柚，“魔法吗？！”

谢柚柚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一个传送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