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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爸爸,有人欺负我。”
静谧的河边,贺延年和鹿禄正坐在边上吹着冷风。
年节时候的天气偏冷,小河的面上结了一层细碎的薄冰,这在以后的岁月里很少能再见到,鹿禄看着那层碎冰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折射出温暖的光芒,但已经看不见下头的游鱼了,前段时间河上游见了个皮蛋厂,再过几年,这些鱼虾就会慢慢消失不见。
但这些也不是鹿禄能够干涉的,她心中能做的,只有听贺延年讲故事,也是林驹不在,不然贺延年未必会找她聊天。
“所以,你直接装哭了?”
鹿禄惊讶地看着贺延年,“这可不像你会干得出来的事情。”
在她的印象里,贺延年绝对会损回去,或者在当时隐忍下来,但过后绝对是会报复回去的。
“或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贺延年手里扯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明明是万物湮灭的寒冬,这根野草还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尖端微微泛黄,但仍然倔强地生长着。
“和林驹学多了?”
鹿禄笑着反问道。
“哪里哪里,论起告状谁比得上你啊?”
贺延年反复揉搓着手里的野草,“林驹都找我们说过好多次了,现在他都不敢得罪你,生怕你把他那点事儿告诉李姨了。”
“我可什么也没说。”
鹿禄拒绝承认这些人扣在自己身上的黑锅,要知道她自从知道了林驹的小生意,可一直倒是守口如瓶的。
“所以,当时到底怎么说的?”
眼看着贺延年要翻旧账,鹿禄赶紧转移了话题。
“能有什么,就告状那点事呗,如果林驹没去他外婆家,去哭的就不是我了。”
贺延年笑了笑。
当时他哭着跑过去的时候,林司业正和一群人坐在树下喝茶聊天,突然听见孩子的哭声,立刻朝声源处望去,本来还以为是其他小孩,没想到竟然看见贺延年边哭着边跑过来了,林司业顿时惊讶地站了起来,带着愤怒和心疼小心翼翼地问着贺延年:“延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贺延年这些年很少叫他“爸爸”
,这突然叫了一声,那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林江说我是野孩子,还说我爸妈是我克死的,以后,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