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顾哥最近都没有来过这儿一次。

在最后一次顾哥寻找自己聊了一下即将上映的片子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你们用偶人，代替我？”

林栗肆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那个偶人，“可真像啊……”

“你们，就这么自作主张地，让偶人代替我？”

林栗肆觉得好笑。

真的很好笑啊！

当初自己用契约，让芽和自己交易，获得了这个身份。

如今，这个身份，也要离自己而去了吗？何其讽刺！

“当初提议用偶人代替你在外面行走一段时间，是在发觉你转换成巫者这件事情，在那日上报给上头后，就被泄露了，至今未查出是谁干的。

否则，当初带你去登记的时候，我只会带你走上头批准的路子，更加隐蔽，也更加安全。”

“但……你的能力，以及你的身份，注定了不是能被人忽视的。”

当初，在她拍戏的时候，起码那些肮脏的家伙还是试探着来，能够被自己的人挡下。

但在她的能力被泄露后，他们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你的能力……是与灵魂有关的。”

卫期年叹了口气，“虽然说，往日里，我调侃过你的能力就像心灵垃圾桶一般，负面情绪的收纳者。”

“但，你的能力，在巫族中，属于稀少而潜力极其强大的。”

林栗肆瘪了瘪嘴，心里忍不住附和：那是自然。

若非自己被限制了，不能成长起来，不然……曾经恶魔族的荣光，可不是自己这些鸡肋能力能展现的。

“他们想尽办法把你劫走。”

卫期年说到这里，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疲惫，“明面上，他们针对你的行动已经差不多五六波了。”

暗地里多少手脚被自己的人按下，就不清楚了。

“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林栗肆不等卫期年回答，便自问自答，“是了，还有偶人。”

“那些偶人，是用巫树掉落的，失去生机的木头做成的吧？”

“偶人女巫曼荚，也是偶人对吗？”

“你们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呢？”

林栗肆接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苹果也不吃了，盯着卫期年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我不在乎你们的计划，我只想知道，你们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用我的身份，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如若……林栗肆越是深思，眼神越是晦暗。

可，林栗肆转念一想，鱼死网破从来都不是恶魔的最优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