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见林栗肆不肯说，顾哥也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等着回头去查。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把它递给林栗肆，这才是他的来意：“我打算给你换一条路。”

“你的天赋不错，在公司这段时间，各类艺人课程都是优异。”

看着林栗肆接过，翻开文件，顾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认真地看向林栗肆，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林栗肆，我当初是想把你捧成流量新人的。

本想着从选秀节目开始，一步步把你带上艺人之路。

这是我当初给你的承诺。”

“这条路最快，也最容易走。”

顾哥想着当初在公司签约处看见林栗肆的时候，眉眼间的青涩和隐藏的媚意，未彻底长开的颜值，让他想把她捧成成长系明星，在娱乐圈中不一样的明星。

他记得他当时自信十足，自己这个进圈混了几年的半老油条，也是带过好几个新人的，虽然最后都被人截胡了，可他们的发展劲头如今还不错。

但，谁知道，进了公司后，以容殷然为首的好几位流量小生，就在林栗肆培训结束，以优异成绩被选入本公司的选秀练习生后，才一期，就被人泼脏水，爆出了林栗肆碰瓷小生事件呢？“只是，这条路注定是走不通了。”

顾哥苦笑着，当时看着本该是很普通的事情，居然可以撕得和三四线明星一样的流量，导致林栗肆洁身自好的容殷然，温柔软和的沈文桑，以及冷冷清清的莫纯言。

都是唱跳出身的流量小生，一个家里有矿，一个家里有上市公司，还有一个自己就是富豪？啧啧，放到哪一部剧中，都是完美的男主啊。

林栗肆看着搜索出来的资料，忍不住对着电脑吹了声口哨，刚发出声音，就被顾哥一瞪瞪回了肚子中。

“礼仪呢！

又还给老师了？要不要加训，嗯？”

自从定下了演员的路，顾哥就对林栗肆的形体礼仪和演技下苦功夫，花费大功夫请老师教导。

演技对于恶魔而言是信手拈来的，用人类的话来说，它们恶魔就是靠这演技吃饭的啊！

古往今来，被恶魔坑到的人类，大半都是因为演技啊！

所谓人生如戏，不过如此。

而礼仪……呸，休想用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束缚伟大的恶魔！

林栗肆虽然是这样子想着，但因着心理阴影，即使心里的小小恶魔已经张牙舞爪地把眼前这个人类撕成了红彤彤的带子，身体还是怂兮兮地学着一言一行，顺便接受来自社会主义爱的教育。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林栗肆鬼灵鬼精的，时不时顾哥面前乔装要吹小口哨，用的还是小恶魔从浪荡在新世界阴影时学来的技巧。

然后被顾哥训。

然后又反抗。

如此循环……简直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

或者是说，像一个小猫猫在调弄着主人的底线，随时准备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