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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看着她沉静的面庞,沈渊心中一阵恍惚,她身上的某些特质,跟自己很相似,可自己是两世为人才这般,她又是因为何故呢?她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知道他最不堪的过往,但他并不在意,他在最难堪的境地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她光华流转的眼神,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在无尽的时光里,只要他抬头,就能看见她熟悉的身影。

“你叔父再也翻不了身,坞壁也建的差不多了,你的医术也越来越神乎其技,新的一年,会越来也好。”

视线投向遥远的夜空,漫天星斗璀璨,他想他们都会越来越好。

陈无咎沉默片刻,轻声问道:“你要走了吗?”

虽是问句,却饱含着无比的肯定。

沈渊抿紧唇角,半晌才应道:“嗯,戎狄进犯雍州,至今战事胶着,我想去雍州从军。”

他慢慢走至秦无咎面前,蹲下身子仰面看着她,“你建坞壁,兴农事,收流民,护这一方安全,冒着风险把我这个被通缉的恶人也护在羽翼下,我也想护你周全,所以我必须得离开。”

话音刚落下,他又急急的解释,“不会离开很长时间,三年,最多三年,我定回来。”

秦无咎颔首,“我自是信你的。”

她抬手在沈渊的头上乎撸了一把,“你对自己的人生有规划,这是好事,我还等着看跃武扬威的沈大将军呢。

你且缓上几日,我与你准备点东西。”

沈渊心中越发不舍,却又莫名生出几分释然来。

过了上元节,沈渊匹马单刀,离开了云中坞。

他按了按胳膊上的九宫袖箭,回首遥望站在塔台高楼上相送的秦无咎,耳边响起她细细的叮咛:“这些箭头上涂的是麻药,可把人马皆可麻翻;那一些箭头上则涂的是剧毒,见血封喉的那种。”

“黑色锦囊中皆是杀人之药,红色锦囊中都是救命之药,千万放好别记错了。”

“无论成败,云中坞都是你的后盾与退路。”

沈渊转回身,背对着云中坞挥了挥手,扬鞭纵马,疾驰而去。

对于沈渊的离开,许霖极为遗憾,他看的出来,这小子对女郎不一般,却为何一定要走。

女郎也并非无意,却也肯放他离开。

“女郎若开口挽留,沈渊一定会留下。”

秦无咎微微一笑,“天上苍鹰,山中猛虎,自然要鹰击长空,虎啸深山。

去他该去的地方,做他该做的事,我们也要做好我们要做的事。”

两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弹指间便已远去。

此时的云中坞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原来的别院为中心,扩大了十几倍修建的坞壁在春日的暖阳中静静矗立。

坞壁外是成片的田庄,正在拔节的冬小麦长势喜人,如一块巨大的碧玉向南一直延伸到东川岸边,田庄的外围,是牢固的防御工事,只要着人守卫,一般的兵寇乱匪,皆能挡在外面。

秦无咎坐在飞云阁的窗前,欣赏着窗外的一架盛开如锦绣的蔷薇,优哉游哉的吃着五白糕。

案几上类似的糕点还有很多,八珍糕、玉灵膏、茯苓糕……都是她根据药食两用的配方,让云中坞的糕点铺子做出来的,几经改进,可以批量生产,在东川乃至整个梁州都很受欢迎。

而糕点铺子的主管,就是当年被夫家凌虐的杨氏。

杨氏养好伤后终于和离,一直留在医馆打杂。

后来秦无咎让她动员如她一般经历不幸的女子来到云中坞,手脚勤快的都慢慢留下来,从糕点铺子到纺织工坊,越做越大,再也不必为了吃上一口饭而忍受摧残打骂。

秦无咎忍不住又拿起一块茯苓糕,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总是让她欲罢不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秦无咎的悠闲时光,许霖面色不虞的敲门进来,“女郎,梁州郑使君遣人来见女郎,说是……来向女郎提亲。”

需卦被赘婿套路的妻主11秦无咎差点噎着,猛灌了一盏茶才缓过来,她抬手指了指自己,“提亲?给我?胆子挺还挺大。”

这两年也不是没人想跟她结亲,毕竟这么大家业让人眼馋,但一打听她是要招夫入赘的,也就歇了心思。

也有不在乎入赘,只奔着实惠来的,在知道前任想软饭硬吃的赘婿,被秦无咎送进牢中徒二年之后,更是跑的飞快。

等等,梁州郑使君?不就是沈渊那禽兽父亲吗?心不在焉的秦无咎忽的坐正了身子,把发散的思绪收回来,正色道:“怎么回事?”

许霖神色不太好,“两千兵丁随行,使者已至坞壁外,说是欲为郑使君次子求娶女郎。”

秦无咎了然,怪不得许霖脸色难看,因为沈渊的缘故不待见梁州牧一家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则是,这位二公子郑河,早就娶妻生子了。

况且带着兵来的,明目张胆的威胁,不从就要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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