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逸！

白茶茶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这般，这般……”

柳司灵的手指死死地扣着桌子的边缘，贝齿咬着下唇瓣，唇齿间品到了血腥味。

柳司灵已经不敢再继续看微博了。

她的评论区，粉丝根本招架不住，那点力量，在决定的权威面前，不堪一击。

网友们可能不相信这件事是柳司灵做的，可能对贺知逸的言论产生质疑，但因为赵琦晨的加入，那些不信和质疑，很快消失的干干净净。

“还是赵大律师的发言权有震慑力啊。”

全程看戏的季倾醉仿佛没有看见贺知逸上扬的唇角，而是继续在作死边缘徘徊。

“咳。”

赵琦晨清了清嗓音，站起来，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语气不急不缓地开口：“你们继续聊，我要去厅里看看询问结果，不知道李晴会说些什么。”

他心里，还挺期待的。

“李晴？”

季倾醉皱眉，语气疑惑。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就在他发微博的时候，李晴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询问了，现在……”

赵琦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我先走了，电联。”

赵琦晨说完，迈步离开。

季倾醉回头看贺知逸：“不是说事情是柳司灵做的吗？询问李晴做什么？”

“你不会真以为，能轻易给柳司灵定罪吧？”

贺知逸身体后仰，懒懒地靠在了老板椅上：“柳司灵脚伤，根本没有离开过她的公寓。”

“单凭这一点，就不能直接询问她，可若是柳司灵指使的人，嘴瓢了，或者说出一些有趣的东西，那不就有了捷径可以走了么？”

贺知逸唇角上扬，露出邪魅又狡黠的笑，活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李晴说了实话季倾醉对着贺知逸竖起大拇指：“高！”

“谢谢夸奖。”

“……我，我的本意是想要给诺梓一个教训，我哪里知道，白茶茶和贺知逸他们会冲上来，还让贺知逸受了伤。”

“其实，其实，诺梓就算不动，也不会真的伤到的。”

李晴不敢看审讯人的眼睛，放在腿上的手指，逐渐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