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带给他这种特殊的感觉。

傅奕书默默看了元漓好一会儿，难得愿意回答他的问题：“我没有狗。”

元漓得到回应，满意不少，在傅奕书身边坐下，没思考太多：“以后会有的！”

傅奕书问：“你怎么知道？”

“……”

元漓呆呆眨眼，顿住了。

他只想着这是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一定要好好做，不能搞糟。

结果好像用力过猛，现在面对小反派的提问，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唔，唔……”

元漓唔了半天，憋出一句，“因为，我觉得你会有……”

傅奕书觉得他这些话奇怪，但并没太放在心上，他只说：“我不会有。”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呢？”

“因为我不喜欢狗。”

元漓：！

难道这就是小反派会杀狗的原因吗？！

元漓认真且坚定地说：“可是如果有，要对小狗好。”

“都说了不会有。”

元漓坚持：“万一有呢？”

傅奕书：“……”

傅奕书又沉默不语了，但几秒后，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元漓的脸。

手不大，劲却不小，掐疼了元漓，吓得他嗷嗷叫。

“啊——你干嘛，快点松手！”

傅奕书不是要故意伤害元漓。

只是他一直看着元漓，近距离说话，元漓肉嘟嘟的脸颊会跟着一颤一颤，皮肤又白，好像沸水里翻滚的小汤圆，看上去软绵糯叽叽，很好捏的样子。

有一种微妙的刺激感入侵了傅奕书的大脑，陌生且新奇，他还来不及细想这是为什么，手就自动伸了出去，等反应过来，已经掐住了元漓的脸蛋。

手感比他想象中更好，绵绵糯糯，好像真的能掐出馅来。

“放手放手——快点放手！”

傅奕书这才松手，虽然道了歉，但冷淡的语气听上去没什么诚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元漓捂着自己隐隐作疼的脸，心里对小反派的讨厌又加深了几分。

那一刻没考虑太多，只想着报复，于是也伸手掐住了傅奕书的脸，以示回敬。

然而傅奕书没喊没叫，甚至连眉头都不皱，就这么让元漓掐着。

开始元漓觉得很泄愤，但怎么掐都不见傅奕书有反应，心里就莫名有些毛毛的。

元漓松开了手：“……你，你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