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今天敢咬上你，明天它就敢当街咬人，既然早晚要被人弄死，不如我自己来！”

灰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恶作剧，居然让养父联想到它要当街咬人了，它不会的！

“养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咬狗头叔叔了，我也不会咬人，我真的知错了！”

可是怒火中烧的罗清根本不相信它说的话，下手依然狠厉，灰灰也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痛苦如炼狱的感觉。

它不再求饶，一双大眼睛不停流泪，后悔得不行。

如果能重来，它真的再也不欠了，它宁愿去啃墙皮，也绝不咬任何活物的身体！

狗崽稚嫩的哀嚎，引来很多大学生的注意。

一个小姐姐皱着眉，心想，这是有人在虐待小狗崽吗？

然而转念一想，这里可是b大，那么多人在，应该不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动物。

一时想不出狗崽到底怎么了，小姐姐心里又好奇又担心。

她怕是有什么流浪猫狗在欺负狗崽，想了想，从书包里翻出了一根跳绳，当做武器。

而当她来到目的地后，已经有不少大学生围着看热闹了。

她愣了一下，看着这些人眉目之间的八卦之意，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狗崽没有事。

既然这样，她更好奇了，几声借过穿过人群，然后看到了熟悉的狗子。

罗清在自己的爪子也肿了一倍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他根本不关心周围的人类，深吸了几口气，冷着脸问灰灰：“灰灰，你知错了吗？”

灰灰撅着肿胀的屁股，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身子，小爪子抹了抹眼泪，赶紧哑着嗓子说：“养父，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保证不咬任何活物。”

罗清冷哼一声，说：“贵重的死物你也不能咬。”

比如钱！

灰灰连连点头，看着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从未有过的郑重。

罗清缓了脸色，叹了口气，灰灰不愧是哈士奇，完美继承了哈士奇的拆家和造乱的本事。

他不想压制它的本性，可是他能容忍灰灰咬拖鞋、撕卫生纸……却决不允许它去伤害朋友，亲人甚至无辜路人。

这不是造乱，这是作恶，性质完全不一样。

他语重心长道：“灰灰，主人还有我们可以容纳你的小脾气，还有不好的习惯，但是你绝不能去触碰底线，这是不被接受的。

还有，不是不让你咬东西，前提是你要清楚有的东西不能咬，比如主人这些脆皮人类，还有我们这些动物。”

“当然了，如果他们主动伤害你，你可要反击，记住了吗？”

灰灰，甚至是棕棕和黑黑都若有所思。

它们除了被母亲抛下的那几天，还从未受过苦，没有人和动物约束过它们，告诉它们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当它们犯错时，才会被告知这是不对的，不能做。

可是在这之前，它们什么都不知道。

罗清也意识到了，狗崽们缺乏必要的教育，心里有些庆幸，还好他和塞伦现在带着狗崽们行动，才能早早见到它们“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