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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蓬莱听不懂这话的意思,方昭仪却已经往地上一趴,“来吧。”
任五任六兄弟俩已经跪下去快哭了,连说“使不得”
。
“有什么使不得的?谢典簿治城严明,法度不亏。
我错了就是错了,”
方昭仪外头看着云白鹭,再转向谢蓬莱,“你们俩谁来动手?”
好歹个女人家,总不能让县衙粗汉来。
云白鹭连连摆手,“我是戴罪之身,动棍子这种事还是咱们谢典簿最合适。”
谢蓬莱在城东官营客邸外踱了半个时辰,路过的熟人见了她都来句招呼,“谢典簿昨儿打得好。”
再配上个激昂的大拇指,如同谢蓬莱昨儿一棍扫平了秦州、渭州和延州城外数万强敌。
其实县衙也不过揍完了匠营里闹事的人,再打了北夏人情真意切的二十棍。
那方小姐的两个随从自己也挨了打,他们被打完后就和没事一般,主人在后堂挨打时却跪在前堂哭得悲凄。
那二十棍是谢蓬莱打的,确切说,谢蓬莱打了二十五棍。
第一棍谢蓬莱实在使不出劲,苍蝇啄碗般轻轻挨了下。
方小姐趴在地上扭头对她笑,“怎么着?典簿没吃饭?”
谢蓬莱第二棍略微加了气力,棍子在方小姐的臀上迅速弹起。
方小姐笑,“谢蓬莱,你十五岁中举后为何被夺了会试资格?”
手里的棍子差点都没捏住,谢蓬莱咬着后槽牙沉默了下,“不过因为家境贫寒,父母病弱。
需要我入书馆谋个教职为生而推迟了。”
方小姐竟然单肘撑头,“你十七岁时被人提亲为何不答应?”
谢蓬莱一张白脸已被汗珠挂满,她擦了擦,“那是胡来。
对方十龄黄口,我怎会当真?”
“那你可知道自己为何被一纸调令发配到了沙海?在书馆里教书不好吗?”
方姑娘对谢蓬莱招手,“你凑近点,我告诉你理由。”
她撑起身体坐在地上,一手掩口,唇在掌心里一张一翕,“结结实实地揍完棍子,我再告诉你。”
说完,还有意无意刮了下典簿的耳廓。
谢蓬莱被调戏后离方姑娘远了些,“你……”
哪儿有自己讨棍子的?“谢蓬莱,你就这么拖泥带水再十二年吧,官做不上去,自己就孤苦伶仃地待沙海吃一辈子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