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张文宇如同断线的风筝狠狠砸在了一旁的观赏石上。

肋骨直接断了两口，是大口大口往外吐血。

“该死？”

一看自己孙子被打，老头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一手揪着肖梦蝶的头发，一手狠狠抽在她脸上。

“你动我张家一人，我就拿这丫头抵债！”

“反正，我又不止一个儿子，不止一个孙子！”

“可你妹妹，有几条命够死？”

……

“你——”

眼瞅着肖梦蝶都奄奄一息了，老头还打她，天狼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肖乾更是攥紧了拳头，牙咬得直响，额上的青筋也跟着直跳。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听肖乾问这话，老头一脸嘲弄。

“蒋天养死了，你知道培养一个这样的人，花了我多少年功夫吗？”

“你不知道！”

“还有曹大师，你知道我每年要花多少钱，跟他打好关系吗？”

“你不知道！”

“就为了你妹妹一条烂命，你就死揪着我们张家不放，啊？”

老头一边说一边拽着肖梦蝶的头，拼命往床上的铁栏杆上咚咚咚的撞。

“啊……呃……”

肖梦蝶是又哭又喊，可根本动弹不了。

“是不是感到很绝望，很无能为力啊？”

“像你们这样的贱民，好好去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来我们张家挑衅？”

老头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想怎么样？”

肖乾眼里布满了血丝，他站的地方四周都渐渐凝起了一道道白霜。

要不是怕杀了张家这些人会刺激对方，他早就大开杀戒了。

“跪下，朝自己胸口刺一刀！”

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