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睡觉的时候毫无防备，总是显得十分乖巧。

两人近在咫尺，霍涵甚至能闻到陶然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嗯？”

霍涵疑惑，这沐浴露是牛奶味儿的？为了验证自己有没有闻错，霍涵又往陶然颈侧靠了靠，低头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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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涵首先闻到的，是陶然洗发水的味道，带着点栀子花的香气，干净又清新。

想着刚才闻到的奶味，霍涵又往陶然身边缩了缩。

距离近到鼻尖直接触及了陶然裸露在外的肌肤，用力嗅了嗅后，霍涵笑了下，一脸的果然如此！

他闻的没错，就是牛奶的味道！

！

为了再三确认，霍涵吸了又吸，牛奶的味道，甜甜的，好上瘾。

霍涵觉得陶然身上这味道过于好闻了，他就想跟陶然说说话，问问陶然到底是不是用了牛奶味的沐浴露。

但是当他抬头，陶然的名字已经递到嘴边的时候，霍涵盯着陶然熟睡的侧脸，这才想起，他已经睡着了。

霍涵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对于未知的事情，他就更加的好奇。

他盯着陶然的脸，跟自己的本能做斗争，憋了很久，才把心里好奇的欲望压了下去。

蔫蔫地趴到了陶然旁边，将头埋到了陶然颈侧。

陶然睡得很熟，但霍涵头发贴近他皮肤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动了动，往过偏了一点。

吸了陶然足足有几分钟，霍涵从他颈侧抬头，又开始盯陶然的脸。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四周声音静寂，这会儿看着陶然，霍涵就觉得，是离他最近的时候。

又想着陶然毫无防备，尚在熟睡。

霍涵：“闻起来很香，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句话的时候，霍涵先是忍不住恶寒了一下，而后……叫醒陶然会打扰到他睡觉，但是亲一下？霍涵盯着陶然的睡脸，这次终是没能控制住本能，在陶然脸上‘啵’亲了一下。

亲完以后就‘嘿嘿’傻笑。

再之后，霍涵关了台灯，替陶然掩了掩被子，还把一只胳膊搭在他身上，做出熊抱的姿势，圈住了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