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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陷进那软绵肠肉里开疆扩土,用凸起的指节反复按压着那点,不顾他的求饶惊叫,狠心得当真可以。
那种浮浮沉沉没有实感的快乐袭来,沈嘉树抓住了他的手臂,脖颈绷成一道美妙弧线,他是一条犯了戒律的鱼,被海神弃于浅滩之上,鳞片和骨头都被情欲的浪潮一寸寸剥落。
有深而重的肉刃插进去,破开肠肉,异常勇猛,抵到那点酸麻的时候,手指未曾完整给予的快乐骤然迸发,沈嘉树的腿根都打着颤,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肚皮上,连顾彦北的耻毛上都沾染些许。
“这么浓?”
顾彦北得意地笑,故意打趣他,指尖沾了一点喂到他嘴里去,沈嘉树呸呸吐开,被欺负得眼睛红红,尚未等他适应,狰狞的性器就又蛮又狠地开始动起来。
背后是坚实书桌,他绷得太紧,尾椎骨都发痛,实在不行了就哀哀地求他,吸着小腹不停地往上躲。
沈嘉树整个人都像是被浸在酒液里似的,一片红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他的眼角,嘴里胡乱喊着:“重了太重了顾彦北!”
顾彦北被他夹得要了命,阴茎被又热又软的肠肉裹着,沈嘉树扭得厉害,他差点就缴械一次。
打了沈嘉树的屁股一掌,不顾他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次次抽插都全根没入,沈嘉树又高潮了一次,他尚处于短暂的失神中,就被顾彦北抱起来,两条腿夹着他的腰,因为姿势和重力的原因,阴茎最大限度地撑开柔软穴口,彻底被填满贯穿的感觉让沈嘉树无助地捂着眼睛抽噎。
偏偏这个时候的顾彦北是最不好讲话的,无乱他怎么哑着嗓子求,顾彦北都油盐不进,只按自己的节奏操干,嘴里还要同他说些过分的荤话。
“你夹得我都要射了,放松点。”
顾彦北抱着人走到书房里的软榻上,却并没有放他下来,让人坐在自己的身上,阴茎不紧不慢地顶弄,又拿开沈嘉树捂着眼睛的手,强迫他低头去看那个费力吞吐自己的地方。
“你看——”
顾彦北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捻开前端铃口流出的清液:“你自己也流水了。”
沈嘉树咬着唇,眼泪挂在鼻尖,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捂住耳朵,和以前他们一起养的那只总爱吐口水来洗手的仓鼠一模一样。
顾彦北忍得辛苦,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湿哒哒的肠肉裹住他,滑腻液体混着沈嘉树射出来的一点精液沾到了他的腹肌上。
沈嘉树抬手捂住耳朵的动作,刚好方便顾彦北玩弄他的乳头,将那乳首周围打着圈儿的揉压,牙齿叼住其中一边轻轻往外扯,沈嘉树毫无防备,尖叫一声,放下手搭在他肩膀上,细细地哭,说:“不要咬要坏掉的”
“不会。”
顾彦北含糊不清地说:“我舍不得。”
他太敏感了,最后顾彦北抓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压的时候,沈嘉树短暂的失神了一会儿,肠肉收缩绞紧,却是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顾彦北抱着他去浴室冲洗的时候,沈嘉树都快要睡着了。
可后穴里给他清理的手指又搅得他不能安生,沈嘉树累得闭上眼,轻轻挣扎,说:“困,要睡。”
餍足过后的顾彦北耐心比以往好十倍,他抱着沈嘉树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动作轻柔地抠挖穴肉,一边将精液弄出来,一边哄他:“要弄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刚才太急切了,没有戴套,最后又被他绞得失控,全射他肚子里去了。
温热水流抚慰着身体,沈嘉树应了一声,感觉到体内正在清洗的手指突然变了意味,浅浅戳刺着,顾彦北的那根东西又硬起来顶在他屁股上。
“骗子——”
沈嘉树不依他,连泡沫都顾不上打就要站起来。
顾彦北箍住他的腰,手臂贴在那肋骨上舍不得用力,只借着浴缸湿滑的水把人往怀里带:“最后一次,宝宝乖。”
沈嘉树最后坐在他胯上,有些长的发软软搭在后颈上。
他看见瓷砖上投射出来模糊的、晃动的影子,隐约听见顾彦北在叫他的名字。
嘉树,嘉树。
顾彦北占据了他的一切,连话语都被爱欲沾染上颜色。
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像是迅速生长的蔓生植物紧缠住他,让他一寸寸溺毙在了清醒的渴望中。
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沈嘉树已经靠着他的肩膀彻底睡过去,顾彦北将人裹在浴巾里横抱着,路过镜子的时候,看见沈嘉树瓷白的脚腕上系了一条裹金丝红绳,衬着他瓷白削瘦的手腕,摇曳在视线里,触目惊心。
沈嘉树丛冷库里被救出来以后,顾彦北再不放心将他带回家,公司里还有张易的残党没有料理干净,几番权衡之下,只能先将沈嘉树送回顾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