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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树原来的嗓子是不坏的——沈嘉树的父母是科研人员,常年不着家,请的保姆也不用心,沈嘉树六岁的时候,烧了一整晚保姆都没有发现,后来送去医院的时候,声带已经烧坏了,万幸是没烧成傻子。
他性格本就内向寡言,嗓子坏了以后就再也不愿开口说话。
沈嘉树七岁半那年,被医生诊断为回避型人格障碍,后来哪怕嗓子慢慢调养,情况没这么糟糕了,但他还是很少讲话。
直到住进了顾家,被顾彦北逗着,实在气不过时,才哑着嗓子骂他。
顾彦北总笑他是小哑巴,沈嘉树明着不生气,暗地里总是在这种小地方偷偷报复他。
顾彦北成年以后,买了自己的房子,沈嘉树就自然而然地跟着他搬出顾宅。
顾彦北捏着他腰间的软肉,笑着轻哄:“叫我一声?”
他说这话时,恶劣地用胯间硬起来的阴茎顶他,粗长肉刃在他腿间的嫩肉上来回摩擦,热度惊人,情欲在封闭的空间里流动,渲染得他的眉梢眼角都泛着粉,顾彦北的手伸进他的睡裤中,很有技巧地将他前端的性器揉得出水儿,他不断用拇指摩擦那顶端的小孔,沈嘉树呜咽着躲,顾彦北不依不饶地说:“叫我一声。”
沈嘉树的腰发着抖,他仰头,咬唇忍住溢出嘴边的呻吟。
顾彦北就不给他一个痛快,堵住了那个小孔,又吻他的唇。
浪潮退去,将他搁浅在浅滩之上,沈嘉树在手里无力地扭动,却是徒劳,最终屈服于顾彦北的淫威,软软地哀求:“哥哥让我”
“真乖。”
浪潮又复返,掀起一道眩目白光,在这光外是顾彦北摇摇欲坠的脸,被一层朦胧泪光遮住了,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知他俯下身轻拍细哄,助他渡过这难捱快感,他是狠绝的行刑者,又是令人上瘾的温柔鸦片。
最后顾彦北借着沈嘉树射出来的精液,在他腿间将就着插弄。
这反倒令沈嘉树愣了愣,这就好像一向无荤腥不食的人突然茹起了素,顾彦北被他疑惑的眼神看得火起,本是心疼他昨天太累,那小穴今早还肿着,他捏了一把沈嘉树的腰,意味危险地问:“想要?”
沈嘉树摇头,困意又上来了,顾彦北握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低声诱哄:“用手帮我,嗯?”
他今天喝了酒,沈嘉树撸了好长时间都没能出来,又困得受不了,手上偷懒,被顾彦北不轻不重地掐了一记,委屈地哭出来,眼泪淌过脸颊,又被他逐一吻去。
“呜你还有多久想睡”
沈嘉树哭着问他,又软又娇。
顾彦北趁机哄道:“你多叫我几声,我就快了。”
委曲求睡的沈嘉树只能一叠声的喊他:“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