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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就”
他想了想:“对外宣称我病了。”
司漠有些为难的抓了抓头,“可她们是皇宫来的人,要跟她们有关那可是皇上。”
司漠在进京之前没有见过身居高位的天下共主,他对天熙帝的了解只幼时在禹州坊间流传的一些话本子里,后来长大些了,成了定安侯的护卫,禹州军里资历较深的长辈闲暇时候就跟他说起过圣祖带着老侯爷和先帝征战四方,识字是裴熠教的,但他天生不是那块料,所有的道理他都是跟着禹州军那群糙汉子习来的,在那些浴血奋战的故事里他结论就是所有与帝王作对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因此想到着如果这次真是皇上,那侯爷便岌岌可危了,想到此便有些犹豫。
裴熠对他的心思洞察秋毫,“就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皇上能想不到?他叫皇后下毒,还派人来侯府盯着我?”
裴熠轻嗤一声,点着他的脑袋,道:“你当皇上跟你一样。”
经裴熠一提醒,司漠顿时恍然,他怔了一下,须臾之后尴尬道:“也对哦,那我去找秋大夫。”
裴熠这场“病”
阵仗不小,先是司漠执裴熠的腰牌去千机营告了假,而后他重病的消息便传到了皇宫,皇上指派了两个太医院的太医前来问诊,都被秋白打发了,只得了秋白问诊的药单回宫复命,太后也着人来问。
接着便是谒都的王侯权贵,司漠打发走最后一波人的时候已经暮色将沉了,他扶着门框望着马车驱使远去后扬起的尘土对石峰说,“跟他们说话比我练功还要累。”
“秋大夫和侯爷不都教过你了。”
石峰难得露出笑意,可他生的黢黑,不笑的时候还能有几分震慑,一笑便只剩憨实。
司漠活见鬼似的抖了一机灵,“教了才累,每个人都说同样的话,就像每天都练同一种拳法,多没意思。”
霍闲清了毒,又连着两天得了秋白不眠不休的照顾,很快便就生龙活虎了。
白日侯府一切如旧,到了夜晚,侯府外围便总能听见窸窣的声音,裴熠叫人留意着,只要没人敢闯进来,就随他们去。
那日事发突然,当时宴上的雪酥糕事后被人悄悄换掉了,等到裴熠身体“稍微好点”
的时候此事已经无从查起了,不过倒不是他无心细究,只是刚好让另一件事耽搁了。
修竹回了谒都。
他从上虞匆匆办完事,一路马不停蹄,赶回侯府的时候正见秋白吹胡子瞪眼从后院过来,那模样就像个气急败坏的老顽童。
平日无事就待在后院锻炼拳脚的司漠也不见踪迹,就连下人也不似平常那般松散。
修竹跨入门内,裴熠着了件宽袍,在书房编撰名册,手上沾了墨也没在意,早前就有人通报了,所以乍一见修竹也并没有过多的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