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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东西这点上,薛莳影和傅言林口味还蛮相似的,都不喜欢甜的。
薛莳影这人对感情天生没信心,她的家庭关系,父母那辈儿的爱情、婚姻和大部分国人的父母差不多,一辈子吵吵闹闹,狠话撂一堆,也有到动手的那种程度,神奇就是没分开,过了半辈子,头发白了不少,可还像在过磨合期一样,每天没个消停,吃饭掐、出门斗,除非不说话才消停。
聂善文不知道薛莳影向往什么样的,但她父母那种相处方式肯定是薛莳影避之不及的。
另外薛莳影她也无法做到全然相信身边人的幸福,总认为那一团和气,恩爱有加下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苦痛和烦恼。
爱情这种虚无缥缈,严格来说纯靠男女间那点上头的荷尔蒙产生的附带联系,充满迷惑,在薛莳影年纪越来越长后,她更觉爱情纯是个扯淡玩意,非常不真实,她时常挂在嘴边是句“爱情是什么?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才能去干的事情。”
这是一位情感十分细腻的男主持人在一次节目中说的话,薛莳影十分认可,“爱情是个易碎品,得用十二分的精力去呵护。”
说是这么说,还有婚姻作为爱情的坟墓这种不吉利的预示,不过婚姻这种郑重其事的事在薛莳影眼里比爱情有分量,她说婚姻挺好,细化到最后也只扯到人民币、抚养权、赡养费这类的实际问题,离婚分房、分钱、分车,各种分,最后多少能从这种失败的人生经历中捞回点什么,能把个人损失降到最低。
没人会在离婚时扯我爱你多,还是你爱我多这种脑残事,只会也只能掰扯财产支出。
那会儿作为一万年单身狗的薛莳影研究婚姻法比要结婚的聂善文都透彻,像个人财产的划分,还有什么情况下另一方的行为算侵害伴侣的利益,以及各种离婚相关的条款,她的焦虑症还极度传染,导致聂善文越临近结婚日子情绪越紧张,正日子时万年不长痘的人脸上还破天荒一起冒了两颗痘,聂善文目前记最深的,是薛莳影说那条什么夫妻个人财产——一方专用的生活物品,薛莳影细化跟聂善文说,结婚后傅言林要是送你珠宝首饰什么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东西,别管贵的还是便宜的,照单全收,这种有特定意义的赠与,离婚时男方不能要回去。
薛莳影出差回来,提前给聂善文发了消息,要求简单,态度蛮横,语音飞过来。
“准备接驾。”
聂善文起床后在家里寻摸半天,从几个花瓶里选了几支绽放正好的鲜花,又去花园剪了几支含苞待放的,不管品种,只管颜色搭配,拼拼凑凑拿牛皮纸一裹,丝带一绑,完事。
傅言林看她瞎捣鼓的手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就瞎夸,“能开花店了。”
聂善文起来还没换衣服,睡衣在身上,翻滚了一夜,穿得歪歪斜斜,人也没正行斜在沙发上,“你妈说你油嘴滑舌,真不假,一大早就开始了。”
傅言林不以为然,路过她身旁在她露在外面的肩头上亲了一口,“早饭有约,不在家吃了。”
聂善文点头表示知道了,嘴上也不放过他,“果然,资本家连别人早饭的闲暇时间都不放过。”
傅言林笑笑不理会她的挖苦,“薛莳影是飞机吗?”
聂善文拿起手机,“我问问。”
薛莳影消息秒回,“高铁。”
傅言林问:“哪个站?”
“东站。”
傅言林嘱咐她,“东站那边挖地铁,路况不好,你开q5去,也防止薛莳影出差跟换个城市购物一样,除了行李又是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你那小车放不下。”
聂善文点头,“嗯。”
“那我先走了。”
傅言林刚要推开门,聂善文“欸”
了一声,傅言林转头看她,“怎么了?”
聂善文:“东站那儿挖地铁我知道,路况不好你怎么知道的?”
傅言林露出你猜的笑容,“我就是知道。
走了。”
时间还够,聂善文去车站前到公司露了个脸,副总柯琳刚到公司,对聂善文来这么早很稀奇,“难得如此勤奋。”
聂善文包挂在肩上,“我还有别的事,我就是来溜达一下。”
柯琳手一挥,“现下没什么事能使得上你!”
聂善文心满意足,“得嘞,这才是个运转优秀的团队!”
“滚!”
“得嘞,有事打电话,柯总!”
聂善文的小公司,规模不大,接单范围涵盖很全,划分细致,做新房装修、做旧房翻新,做老房改造,也做加固和修复,也纯接硬装改建和软装改造。
也做咨询,咨询这块的客户群体是一些生活质量相对有要求的年轻人,他们现有住房条件不足,但深受鸡汤“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