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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巩在慌乱中脸变成了深紫色。
最后他说:“你知道他做了什么。”
芬巩开始考虑要不要和弟弟在身体上打一架。
“我只知道他一直深爱着我,他对待我从来都充满尊敬和感情,没有任何其他不好的东西。”
图尔巩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烧了船!”
他之所以选择这个例子,可能是因为洛斯加烧船事件间接导致了后来他妻子的死亡。
讽刺的是,这是图尔巩唯一可以选择控诉的、而梅斯罗斯实则是无辜的罪行。
这并不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实,但梅斯罗斯在洛斯加确实没有参与烧船。
这是他对他父亲的疯狂行为真正的挑衅。
他不想丢下芬巩。
“他没有这么做。”
芬巩、芬罗德和奈丹妮尔几乎异口同声地纠正道。
这使得他们每个人都要解释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图尔巩认为这个说法完全是不可信的,他拒绝相信芬巩从梅斯罗斯那里、芬罗德从库茹芬那里、奈丹妮尔从卡兰希尔那里得知的任何描述。
最后,图尔巩厉声说。
“不管怎样,这都不重要。
我只知道梅斯罗斯是个不道德的、嗜杀成性的人,他是你的堂兄,我很怀疑他对你的感情是否像你对他的那样深。”
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和图尔巩对抗总是很可怕的事,然而此刻芬巩的口干舌燥、悸动的脑袋、与爱人分离的孤独也很可怕。
关于梅斯罗斯的诸多不确定性让芬巩仿佛溺水一般痛苦。
太累了,他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随着眼泪开始流出来,他发现自己突然无法克制地哭泣。
奈丹妮尔走到芬巩身边,把他搂在怀里。
她的头发和梅斯罗斯的一样红,这让他感到了宽慰,尽管因为芬巩比她高,在她的怀抱里并不像被梅斯罗斯抱着那么舒服。
“对不起,”
图尔巩真半假地喃喃道。
他的怒气仍然沸腾着,于是芬罗德打了他一下让他闭嘴。
“你想一个人冷静一会儿吗?”
奈丹妮尔主动提出。
芬巩点了点头,于是她领着他走出客厅,上了一段楼梯后走进一间闲置的卧室。
这并不是梅斯罗斯长大的地方,芬巩并不是在这里学会了如何从窗户溜进溜出,也不是在这里最初产生了想得到梅斯罗斯的爱的想法。
但这个房间显然是按照梅斯罗斯原来的房间设计的。
墙壁依然是浅绿色的,书架上还放着芬巩小时候送给梅斯罗斯的一件雕塑。
这里的书也同样符合梅斯罗斯的爱好,包括一些传记、历史、政治专著、大学者儒米尔的一些早期作品、芬罗德在梅斯罗斯被放逐到佛米诺斯前几年送给他的一本诗集,还有一小套历史浪漫小说,这是梅斯罗斯的一点恶趣味。
奈丹妮尔把他留在那里,轻轻地关上了门,让他可以平复心绪。
芬巩扑倒在床上,任由泪水流进枕头里。
然而还不到十分钟,门就被轻轻打开了。
芬巩没有回头看这个闯入者。
如果是奈丹妮尔,她不会介意他的失态,而他也不确定是否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哭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