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表情一滞，花山院结弦学姐说的话，像在向自己告白。

这让他不由想起梦境中，和长大后的学姐在寒风中相拥在一起互相取暖时的场景，那种相互依靠的安心感觉，非常让人动容。

“当然。”

花山院结弦忽然一笑道：“那是在我爱上李君以后，不过现在的我们只是同伴哦，所以我也无法体会那种感觉。”

“这样啊。”

尴尬笑笑，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那种爱情让人向往，但是那毕竟是梦境，如果因此两人在一起，他也没有准备好，将问题回到正题，问道：“学姐知道为什么梦境的离开方式会改变吗？”

说到此停顿了一下，解释道：“因为在以往的梦境中，我曾经实验过，结束梦境的节点在学姐您身上。”

这也是从前怼喉咙，或者用刀柄和一些道具的原因，都是为了快些结束梦境的无奈之举，这也同样证明，结束梦境的条件是她获得某种满足，而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忽然有种原来自己只是自动玩具的既视感，而且还是只用，不给维护那种，这才搞得他前段时间一直处于虚弱状态。

“对于这一点，我也一直有一个猜测。”

花山院结弦点点头，又给他倒了一壶茶，才继续说道：“也许结束梦境的条件从来就不是让我身体达到某种条件。”

“学姐的意思是…？”

听到这里，眼睛眯起眼睛，很显然，她已经有线索了。

花山院结弦放下茶杯，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轻柔：“李君在结束梦境的最后一刻，感觉到什么了吗？”

“最后一刻？”

回忆了一会，最后两人是在互相依靠中闭上眼睛：“学姐的意思是…幸福？或者说爱？还是安全感？”

“都可以。”

花山院结弦点点头，好看的眼睛看着他的脸：“这些都是让人愉悦的情绪。

人类的大脑在很多条件下，会分泌一种名为多巴胺的激素，这就是脑袋产生幸福感的由来。”

“所以学姐的意思。”

他也有些明白花山院结弦想表达的东西了：“真正解除梦境的钥匙，其实是让你产生幸福的感觉？”

刚说完，马上否决了这种想法，摇摇头道：“也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之前十多天可都算是强行，怎么也不可能产生幸福感吧。”

“李君怎么知道没有呢？”

花山院结弦忽然眨了眨眼睛，嘴角带起一个坏坏的笑容。

“额…”

被忽然意有所指的调皮学姐噎住，狐疑地看向花山院结弦，一身学校制服将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出来，还有一双修长的丝袜长腿，完全是理想中的完美黑丝学姐形象，如果按照她的说法，岂不是即使现在在这里把她处理了，她也会感到幸福。

“身体是否感觉到幸福，和是否犯罪是没有联系地哦。”

花山院结弦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开口道，不过说完却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当然，如果是李君的话，或许我会从了也不一定，要赌一下吗？”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