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舔……”

苏乐按住阮肖仙的脑袋，不让她像是小动物一样用舌头舔他充满冷汗的脸颊，他心里依然有些抵触，刚才的痛苦实在是太过猛烈了。

这柔软的赤裸身体按压着苏乐，手掌抚摸在白若凝脂的乳球上，指缝挤压着乳头，偏过头去躲避少女的舌尖，口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看起来要找一个口塞……不能再被咬到了……太疼了”

苏乐看着阮肖仙洁白的牙齿，暗想怎么把这小嘴堵上，抓了裤子口袋，发现只有卫生纸，堵到嘴里只会形成一个纸球，苏乐扭动脖子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袜子，跑了一天满是臭味。

看到少女那漂亮的脸蛋，他有些于心不忍，将阮肖仙抱住，她十分乖巧的没有乱动。

“我们还是有几年同学情分的，你乖一点我用别的塞。”

阮肖仙变成的丧尸娘细微的挣扎，但是被苏乐拍了几下屁股，就停止了活动。

这是他进入身体的信号，苏乐摆弄着少女雪腻挺起的臀瓣，湿漉漉的水渍流在他的大腿上，有些冰凉。

将湿热的肉棍放入少女稚嫩的臀瓣包裹的花谷，慢慢没入狭窄的通道，苏乐感觉像是游鱼入海，放松了下来，抚摸少女柔顺的头发。

“你乖一点。”

苏乐被柔软的乳球挤压着胸膛，少女皮肤微凉，却带有淡雅的兰花香味，抱住酥软的娇躯手臂勒紧，嘴唇在她白玉般的耳垂吐息，哄骗小孩子一样说道“只要你听话，不管千山万水我都不会丢下你，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但是你再也不能咬我了。”

他也并不管阮肖仙能不能听明白，可能现在还只有简单的进食意志，苏乐却不可否认的发现这个丧尸娘已经具有思考的能力了。

那宛如霜雪的下巴抵住苏乐的肩膀，金色琉璃一般的眼瞳里蔷薇花瓣盛开，眼眉轻蹙似有雾气盘旋，她没有感觉的下体被戳弄，冰凉雪白的手臂搂着这个炽热的人类，她只是一个丧尸并不能理解人类的话语，稚嫩的心灵却无比的喜悦，恰似孩童伸出双手第一次被整个世界接纳。

“呀呀……接受……约定……喜欢理解……”

温柔的话语在他内心当中回荡，阮肖仙这个坚强的女孩依然向这个世界留下残片，这一刻就像是天使落下的羽毛抚平千疮百孔的心脏。

苏乐有些羞耻的想，自己是不是太中二了，可是午后的那天，阮肖仙淡漠的眼眸看着来往众人，轻声诘问“平凡有什么不好吗？”

他突然感觉往事如烟，皆为虚妄。

阮肖仙的身体真是一个精致的人偶啊，不管是每一寸曲线，还是像神话中天使般空灵的圣洁脸蛋。

“从现在开始，我不在把你当做人偶，视作生命的存在。”

苏乐顿了一下，又想起她对世界的嘲弄。

世界背离了我，我从出生开始就带着死亡的病，漂亮真是一种罪孽啊。

午后的这件小事情苏乐已经忘记了。

“我死掉了，还会有人爱我吗？你还会喜欢我吗……”

阮肖仙低下头眼睛充满了水雾，她并没有看苏乐。

他当然会喜欢，这么漂亮的身体，哪怕变成尸体依然是最美的，可他还是在梦想过鼓起勇气表白，爱她的人太多了，渐渐的苏乐也忘记了表白。

“山无陵，江水为竭。”

苏乐舔着干裂的嘴唇，他的语文并不好，只记得这首诗词，依然被那悠远朝代的古诗震撼到了。

阮肖仙舒缓的将身体放在他身上，她在静静的等待喷涌的食物，炽热的肉棒让她无比的温暖，黑发飘散若流水，俏脸带着神秘的微笑，葱白手指放在红润的嘴唇发出声音“咿呀……唔”

“冬雷震震，夏雨雪。”

苏乐越发羞耻，他在和尸体说话，表白的是已经死去的人。

阮肖仙咬着手指，如同当初那般，汹涌的情绪劫掠着平静的内心，她忘记了什么，人类的情感像是要破茧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