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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我和妈妈的接触,总算有了正面的进展。
就像两个齿轮间彼此咬合一样,每天,在上课时间,我帮着她教导孩子们歌舞,而后,我们一起用中餐,下午她弹琴,我在一旁静静的听,虽然不是很亲密的相处,但两人的距离却是逐渐拉近了。
妈妈的个性温雅恬淡,虽然以傣族女性自居,却心仪汉民族的传统文化,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礼自持,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要和她谈话,不能浮夸,因为她对那种流里流气的男人,有着洁癖似的厌恶,所以我总是技巧性地带起话头,让妈妈来讲话,自己则是适当地加上支言词组,在这样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
不过,当我和爱夏谈到目前的进展,她哈哈大笑,问我到底是在认母亲,还是在追求母亲。
的确,随着日子过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疑惑。
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么?
又半个月过去了,在与妈妈的相处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令我心醉;说的一小句话,可以让我乐上半天;就连展露笑靥时,眉角的笑纹,都可以叫我看呆上好久。
妈妈是那么样的聪慧而有内涵,和她的心灵交流又是那么样地愉快、满足,我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以前怎么会把时间花在那些俗不可耐的肤浅女孩身上。
而在这过程里,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属于男性的那部份,受到强烈吸引,而深深悸动。
不是儿子对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
这感觉使我在愉悦中感到不安与惶恐,我试着刻意去忽视它,但随着时间,它已经强烈到无法漠视的地步。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借着声波做爱,一次就是几小时。
爱夏笑着说,从不知道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电话性交竟作得比平日真人性交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YJ到最后,眼中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机会尝过的丰满乳房、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穴。
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叠,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射精,但即使在高潮里,我仍感觉到强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射精后,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
尽管如此,心底最饥渴的欲望,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于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
反复几天之后,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高潮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
我真是变态。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对着一具想象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色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
妈妈好象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于是,我向校长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性交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么心事想说,大概是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
听完了之后,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沉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赶到我这边来。
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
这几天我或许迷惘,却弄清楚了一件事,我绝不是因为缺了女人干,才对自己母亲性幻想的。
爱夏叹了口气,说她早觉得不对,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接着她问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么吗?
我说知道,她又问我,知不知道乱伦是不被社会接受的?
这我当然也很清楚,否则这些天就不会这么挣扎,但是,被爱夏这么一问,所以抑制住的情感,一次迸发了。
我对爱夏说,不知道乱伦到底有什么不对,也不管乱伦有什么不对,因为我现在就是这么想要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说“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