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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得失荣枯总在天,机关用尽也徒然。
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无药可延卿相寿,有钱难买子孙贤。
安心守分随缘过,便自逍遥自在仙。
集唐:
瑶台无路可追寻,花径逶迤柳巷深。
井上新桃偷面色,陌头香骑动春心。
东邻舞妓多金翠,南国佳人怨锦衾。
试问酒旗歌板地,相思一寄白头吟。
从来妇女家只宜谨守闺门,不出户庭为是,若是抛头露面,出外嬉游,不是被人观看谈论,就是惹祸招非,往往如此。
说这香玉姐若是安安顿顿在在家中,自然无是无非。
不合随了母亲到大觉寺中,看这百花姑子演教,回家一路行来,见有一个人跟随不放,香玉姐看在眼里。
那人随到门首,看香玉姐进去了,又在间壁吴银匠门首站了一回而去。
这人不是别个,原是一个世家公子,姓金名子坚,排行第二,人都称他金二官人。
父亲名钰,号静庵,系科甲出身,做过一任福建将军。
大儿子名子玉,也做个京官,已经早故。
静庵告老回乡,富贵无比,因想大儿子已亡,己身又老,只存金二官人一人,年止十七岁,要其攻书习上,将来正好接续官家一脉。
因请一位博学先生,训课二官人。
又分派书童二人,一名联元,一名金印,吩咐日夕在书房中照应伏侍,不得擅离。
若是先生及二官人有甚说话,要甚东西,只叫两童传述。
“照管二官人不许出来,若不禀明先生,擅自出外,你们即便报我知道。
你们若不遵我吩咐,察访出来,一定多要重处!”
静庵极力提防,满望有此一番章程,儿子自然用心攻苦,断无他虑。
谁料二官人少年心性,喜的是花街柳巷,怕的是黄卷青灯。
只是打听得父亲不在家了,打通了两个书童,只说老爷叫他。
他一出书房,就跟了一个书童,出了后门,不知往何处去了。
游玩了一回,才得回家。
虽云日在书房,先生极力训课,无如心不在焉。
教了一年,毫不见效,先生便要辞去。
静庵不知其中缘故,看见儿子学问虽不长进,却是日在书房,大约为资质顽钝之故,且留先生再训诲一二年,看其下落。
先生因见主人再四坚留,只得勉强应允了。
开了年来,二官人已是十八岁了。
谁知年纪愈大,读书虽不长进,其一种好色贪淫的念头,倒益发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