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办室室里没有会客区，只有三张办公桌，一张三人沙发。

“原来的赵主任，是不是因为王欣欣出事后，才调走的？”

林浩晨有意套高丽雯口中的信息。

说到王欣欣，高丽欣谈虎色变一般脸色一沉，压低声音：

“你也知道王欣欣的事？”

林浩晨也有些不安地回头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没人，点点头：

“我也听说了，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高丽雯摇头咂嘴道：

“她品行太差，不仅傍官，还骗曹局长的钱财，所以被曹局长开除了。”

“开除了？”

林浩晨心头一跳，曹瑞斌不仅倒打一耙地说王欣欣坏话，还在局里公开开除她。

这是一个新的信息，林浩晨想打开手机录音，可高丽欣在盯着他看，也怕有人走进来，就不敢问太多敏感的问题，只好拣他最想知道的事自然而然地问出来：

“赵主任为什么被调走？调到哪里去了？”

王欣欣说过，曹瑞斌亲自责问她，有没有给县纪委写举报信？她没有写过。

可纪委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封举报信，说明被内鬼藏起来了。

王欣欣割腕自杀那天，纪委龚书记接到过一个中年男人的电话。

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赵建军？赵建军会不会就是写那封匿名举报信的人？

他被曹瑞斌怀疑了，才被调走的。

如果真是这样，找到赵建军，让他说实话，曹瑞斌案就会有突破性的进展。

高丽雯的神色更加不安：

“说赵建军有生活作风问题，局里把他调到下面的质监站当副站长。”

林浩晨一听，心里暗喜不已：

“生活作风问题？他跟谁有关系？”

高丽雯摇头：

“局里没有说，但我们怀疑，可能就是跟王欣欣，因为赵建军平时对王欣欣很关心。”

林浩晨心里更加亮起来。

这样说来，王欣欣割腕后，发现并打120急救电话，还有打纪委龚书记电话的，应该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