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肚子饿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叶晚秋有些担心地看着云如玉。

“是吗……”

云如玉像是从混沌中忽然惊醒，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来，“好啊，没问题，我马上就去。”

“你真的没关系吗？我看你脸色非常不好诶，是不是生病了？”

叶胜雪也很担心，她从身后抱住云如玉的身子，双手环抱在她的酥胸下面，把自己的怀抱紧紧靠在她的背上，用这种独特的方式传递着自己对云如玉的关心。

“我……没关系的啦，只是最近搬到新宿舍还不熟悉，没休息好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吧。”

云如玉这么解释到。

上午所有课程结束之后，叶晚秋叶胜雪两姐妹陪着云如玉去学校食堂吃饭。

真的是没睡好么？

云如玉想到这几天每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感到身寒，在苏秋凤的带头下，宿舍里的每个人都在和她处处针对，她会发现自己晾晒干的衣服又被人泼洒了污水，平常穿的运动鞋里被涂抹了散发着腥臭味的白色液体，就连她的内衣内裤也总是被发现有过被挪动的痕迹，她不敢去想像究竟被拿去干什么，但是鼓起勇气去问得到的答案也只是不轻不重类似“不知道”

、“不清楚”

的冷淡回答。

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每天晚上睡觉前苏秋凤几乎想到了一个新的游戏，就是通过折磨云如玉让自己哈哈大笑，如果玩的不开心甚至不允许宿舍的所有人睡觉。

她用着凌厉的手段折磨着云如玉，让她拍摄淫秽视频，当着她们三个人的面用手让自己达到高潮，用嘴巴舔舐三个人的脚趾头，在自己的床上排泄导致清冷的深夜云如玉只能一个人睡在地板上等等。

只有做完这一切，直到云如玉崩溃到号啕大哭跪地求饶才勉强为止，要是没有尽兴的话就算云如玉哭的再大声也不能阻止她，在那件宿舍里，云如玉感觉到自己的地位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但云如玉只是日复一日机械地过着这样的生活，哪怕前一天晚上被虐待得再痛苦，第二天也能若无其事地按时走到教室里去，保持着自己全勤的记录。

没有谁发现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只是感觉云如玉变得越来越沉默。

还有一件事，江鸿影死了。

死因是应该是海洛因吸食过量。

这是云如玉的猜测，那天在钢琴教室里面眼看着江鸿影疯狂舔舐地地面上云如玉排泄出来的粪水，只因为里面含有她所渴望的海洛因，云如玉怎么用力也拉不住她。

可是突然，她就全身抽搐地倒在了地面上，那张姣好的脸蛋直接“啪”

得一声撞在了那摊散发着恶臭的粪水中，然后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接着过了不久，一组穿着白大褂和口罩遮挡严实的人走了进来，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把江鸿影装到了一个黑色的防水袋里面，然后把地面和整个房间都清洁地焕然一新，没人能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哭喊着扑上去拼命撕扯，但并没有用，他们冷静的像是机器人，就想甩掉一个垃圾一般把云如玉甩到一边，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无疑是龙御安的手笔，清理后事把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清理掉，这样谁也没有证据来审判他的罪恶。

云如玉在心底怀念着那个喜欢洋溢着温和笑容的江鸿影，与此同时对龙御安的仇恨和绝望都指数级地增长。

“绝对……绝对要杀掉你……”

“今天还是没有胃口么，怎么只吃这么一点？”

叶晚秋端着餐盘走到她们三人的桌子旁边。

她的盘中装着三文鱼，西兰花，还有一大块烤得恰到好处蘸瞒酱汁的牛排。

云如玉面前只有白米饭配上一点朴素的青菜，像是给给兔子配的午餐。

“没什么胃口，可能是有点着凉了吧……没关系的……”

云如玉依然笑着解释道，她不想让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担心自己的状况，况且她们什么也做不到……和她们一起的这段时间是她唯一能真正开心大笑的时光，可最快乐的时光往往如白驹过隙般一闪而过，她只能尽力地记住和她们一起是发生的每一幕，然后深深地记在脑子里，不舍得忘记。

她害怕有一天，她们也会沦落到再也不能见面的地步。

“你们也快点来吃……”

“请叶晚秋和叶胜雪两位同学尽快到学生会主席办公室里来一趟，谢谢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