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无所事事，便从感应门穿过，进了内厅。

内厅里非常安静，只有因为被阿斯特拉踹坏的感应门关闭不上而大开着门，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余望好奇的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c9就在反复观看那一段两位城主先后被枪击的视频。

“约好了吗？”

c9并未回头，再度倒带至开头观看起来。

“嗯。”

余望点头，“你看出了什么吗？”

他没有回答，目光炯炯的盯着全系屏幕上那个举枪的气球人。

余望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c9先生？”

c9这才回过头来，“什么事？”

有点不对劲。

余望皱眉，“是出了什么事吗？”

“对。”

c9毫无情绪的声息响起。

“什么事？！”

c9冰冷的视线落在余望脸上，“刚刚，办公室的所有人来问我是不是处男。”

“？？？？？？”

他那冰冷的视线几乎要洞穿余望。

“对不起！

请原谅我！

！

！”

余望二说不说就道歉，“是我错了！

c9先生请不要生气！”

c9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变化，“我不会原谅你，出去。”

“c9先生，真的非常抱歉！

！

！”

“出去。”

“c9先生——”

“你不出去，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