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双手撑在岸边立起自己的上半身，凑过去闻闻他手中的甜品团子，人鱼美丽的人鱼线露出了水面，肌肤上滑下的水埋进了渐变的鱼鳞里，五条悟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想吃吗？”

他晃了晃手。

人鱼一口就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

五条悟看着那个还含着自己手指头的人鱼，一时间空气寂静。

他移除了自己的被动术，让人鱼有机可乘。

五条悟怎么想都觉得当时就应该用甜品把人鱼拐回家的。

“喏。”

硝子将报纸丢给五条悟，五条悟的视线这才从加了多少块糖上移了过来，报纸头条给了人鱼足够大的排名，大写加黑的印刷体印在最中间：人鱼在东京湾被发现。

“可以买好几个惠了。”

五条悟又加了一块方糖。

“太不小心了。”

硝子说道，“不知道人鱼允不允许解剖。”

“不允许喔硝子。”

五条悟笑着道。

五条悟想，可能是吃了甜品回去时，在海面上开心的打了个滚被发现了吧。

——

五条悟还是花了买惠用的好几倍的价格买下了人鱼，黑市捉拿人鱼可费了不少劲，这条人鱼太能打了。

即便被捕捉到就已经伤痕累累，她依旧在反抗，尾巴在不停的拍打着，她的手被捆住了，尾巴也被尼龙绳缠绕着。

五条悟买下她的时候，人鱼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是只被污染的人鱼。”

“嗯？”

五条悟看向那名被派遣来研究人鱼的专家。

“她的尾巴这里有异常生长的痕迹，还有她的脾气非常的暴躁，稍微有点声音，就会让她动怒。”

专家指了指尾巴某处，使得人鱼奋力的动了动尾巴，却无济于事。

“诶是这样啊。”

五条悟为了方便人鱼认出他，他特地换上了圆片墨镜，那双眼眸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鱼，不知在思考什么。

“话说，这并不是她的错吧？”

五条悟道。

“嗯？”

这回专家反问。

“她受污染不是她的错吧？如果因此就让你们为了捕捉她而浪费巨额财产，我买下她的钱足够补偿你们了吧？”

“这……”

“我买下来了，钱一个小时后打过去，人鱼我就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