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欸火车走了！

厉岩”

奚窈着急地回头，却对上厉岩含笑的眼。

“我包袱有一起带下来。”

这个，是重点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双装满自己的眼，奚窈便忍不住扭头捂脸。

“怎么了？”

看奚窈坐在长椅上捂着脸不说话，厉岩迟疑了会，没忍住凑前过去，“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

奚窈闷闷的语气传过来，她没有回头，维持那个姿势，问，“你是故意的？”

厉岩一愣，随后明白她在问什么，顿了下，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是。”

“你一个人等火车，我不放心。”

“那你买了几张票。”

“两张。”

“你不是要回部队报道？”

“到泯邶省再转车，时间赶得及。”

一问一答，语气都挺平静。

须臾，奚窈再次开口，“把你那张票退了吧，我的火车快到了。”

厉岩下颚绷紧，好一会，才哑着嗓音问，“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退了吧。”

奚窈却只回答这三个字。

厉岩没动。

直到奚窈的火车到来，她把军大衣解下，拎着包袱上了火车，厉岩都没动，就坐在那儿看着她。

而奚窈全程低着头，不抬眼去看他。

她跟着人流一步步往前走，漂亮的桃花眼闪着水光。

在即将上车那一瞬，脚步却又无法克制停了下来。

咬咬唇，奚窈转过了身。

而那刻，厉岩猛地站起来，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想上前却又竭力克制的模样。

奚窈眼泪突兀掉了下来。

她不再克制快步走到厉岩面前，“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前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