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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谁爱听老屄絮叨。
没谁安抚老女人。
多年的孤单生活,让她习惯了安静。
从不听匣子、瞅电视一律静音。
她已经受不了任何分贝的声音。
所有声音都是干扰。
所有声响全是垃圾,偶尔有了那种需要,只能自己解决,多少次夕阳西下,屋里一片金光。
空旷的双人床上,剩一只独奶的独身老女人自己可怜自己、自己关照自己、自己爱抚自己、自己心疼自己、自己疼自己、自己玩儿自己,只有镜中影像注视她,跟她作伴、纠缠。
可这压抑后的爆发也太吓人了。
跟小赖这是第三次,那种感觉一次比一次强,咬着肉、啃着髓往里钻,都是他惹的祸,那犊子忒壮,ji巴又黑又粗还挺老长,光脑袋就鸡蛋那么大,哎呀不能想了,下头又流水了。
数不清的脚在走动,扬起灰尘,飞飞的。
听不清的声音汹涌沸腾,乱乱的。
这是火车站。
一列货车头朝西趴着,朝南的铁门一律敞开,一帮扛大个的排队卸货。
每包都统一分量,一百斤。
车厢里往外搭包的两个汉子贼瘦贼瘦,可动作流畅娴熟,没废动作,轻松顺畅,举重若轻,搬电扇似的。
小赖排着队走来,等轮到他,他学其他搬运工的样子转个身、背朝车厢门、叉腿微曲膝等着,精瘦汉子瞅他人嫩面生,犹豫了半秒,喊:“脚扎稳喽!
提肩、走!”
说着大包就上了肩。
一个、两个小赖虽然听见了这好心提醒,咬牙硬撑,分量还是超出他的预估。
他两腿晃了三晃,脚碾了碾地面的沙子,身子戳原地没动窝。
其他搬运工瞅着他,一律默不作声,眼神里有同情、有回忆。
大家都有过这种头一回,都差不多。
家里但凡能吃口饭的,不会来车站干这个,不过谁也没上来帮忙。
扛大个不是怜悯游戏。
玩儿不起的可以离开。
这活儿就这么残酷。
小赖拼了,脸憋得变了形,扛着几个大包勉强走远。
身后的车厢里,俩搭包老手在议论:“新来那犊子,你认得不?”
“不认得。”
“瞅那架式!
跟刀螂锄地似的。
十趟就趴架。”
“用不了十趟,五趟就得尿。”
“赌十块的。”
“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