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巴空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带着几分怜爱和欣慰，“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拼命，可惜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朋友对他来说，跟亲人差不多了。”

夏凯洛低下头继续吃着面，目光不时地扫过墙上挂着的那些照片，心里却在想着齐巴空说的话。

千英卫管理局的灯光在深夜中依旧通明。

监控室内，奇东和白运盯着屏幕上不停播放的监控录像，屏幕中的司飞似乎和过去的他有着明显的不同，他的动作、眼神，甚至是语气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疏离。

“你们不觉得，头儿最近一只都有点奇怪吗？”

奇东微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自从上次从d13区回来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运没有马上回答，目光紧锁着屏幕，双手交叉在胸前。

他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司飞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一边回想着那天在暗堡的种种细节。

“的确不对劲，”

白运开口声音低沉，“从他回来后，不仅行为举止变得异常，他和我们之间的互动也明显冷淡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他的气息变了。”

“气息？”

奇东不解地看向白运，“什么气息？”

白运微微皱眉，低声道：“我暂时还不是十分确定。”

奇东咽了咽口水，心头开始有些发紧：“你是说……那天在暗堡发生的事，改变了头儿？”

白运点了点头，突然站起身道，“我需要做一个验证。”

随后悄然离开了监控室，走廊中空无一人，夜晚的管理局显得格外静谧，白运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上回荡，他尽量放轻了脚步。

司飞的办公室外，透过门缝，他看到司飞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操作着电脑屏幕。

白运还是犹豫了一下，靠近了些，借着走廊的阴影，他瞥见司飞的屏幕上似乎显示着一些机密的传输界面——数据正在快速上传，显示屏上跳动着加密的代码。

而司飞的眼神冷峻，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似乎正在进行某种数据传送。

白运的心猛地一沉，司飞，这是在……复制管理局的数据！

不对，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司飞，得赶紧告诉奇东他们。

白运掏出通讯器，打算向奇东报告。

就在他准备按下通讯按钮的那一瞬间，司飞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谁在那里？”

司飞的声音冷如寒冰，目光瞬间扫向门外，犀利的眼神仿佛刺穿了黑暗。

白运顺势推开门，拔出手中的能量枪对准了司飞，“你不是司飞！”

“白运，你想干什么？”

司飞的语气平静，他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向白运。

白运死死盯着他，“你不是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