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微微一笑：“舒少爷好文采，屈尊降贵用的好。”

“那是当然！”

舒子安得意一笑，“我爸老说我不学无术，没有文化！

相比下来，你还是有点见识的。”

江森莞尔：“多谢舒少爷夸奖！”

舒子安愈发洋洋得意，看到凌霄不屑的脸，突然转变神色：“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欣赏我我就会放过你，要不是你去我爸那告状，我怎么会被我爸停卡，还撤了我的职位？”

“舒少爷，你怎么确定是我们告的状？”

江森问。

“我……我当然确定！

从哪儿知道的你就别打听了，反正我就是知道！”

舒子安眼神闪烁，说起话来磕磕巴巴，一看就是不擅长说谎。

江森正想着是向莫航宇泼脏水好还是向舒子宁泼脏水更妙，旁边的凌霄却答话：“是你哥告诉你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

舒子安太过震惊，根本忘记隐瞒，呐呐道。

这震惊实则包括两层意思。

他既惊讶这人是如何知道他有个哥哥，比毕竟他在外，一向是独生子的身份，另一方面，也震惊他为何知道舒子宁与他的这样一层私人关系。

江森同样觉得惊讶，因为其实这个时候，舒子宁的私生子身份还没正式曝光，只有舒家以及舒家亲近的人家知道，舒子宁在外的名字也一直是刘子宁，舒子安的助理。

就算是江中为，很可能也不知道这种舒老爷子不愿意曝光的内部八卦，何况旁人。

“这种秘密我自然不知道，但那天我亲耳听到刘子宁，哦，不对，是舒子宁，跟江氏的莫总说的。”

凌霄一派淡然。

“什么，跟小宇说的？什么时候？不可能，刘子宁和小宇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

舒子安话语中是满满的怀疑，神情却有几分相信。

凌霄垂下眼帘，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就三天前下午吧，我看到你哥和莫总走在一起，我也走同一条路，跟在后面无意中就听到你哥说什么‘他是舒家的私生子，只要把你弄下台，他就能继承舒家财产。”

凌霄点到为止，话中丝毫不像是抹黑别人。

舒子安紧紧攥住手指，咬紧牙齿：“这个心机婊，还说是江申害我的。

我就说，江申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可能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