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咬了咬牙，心想果然和上次的情况一样，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困在了某个空间。

她拿出手表看了看，果然指针是停止的，应该此时时间是停滞了的吧。

她想起之前半空中浮动的光影大网，和其他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感觉这次应该也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

她用手在空气中摸来摸去，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困住她们的东西。

乔晓琳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凌然，你在干嘛？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

一向多话的凌然此时却一言不发，持续在半空中摸索着，她忽然看到自己的双手开始有红色的光芒透出，慢慢向四周延伸开去，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像有一盏灯烤着自己一般。

忽然，她像被这光芒指引着一般，慢慢向前走去，走过了之前被困住的那个位置。

渐渐她越走越远，只听到乔晓琳在后面喊个不停：“卧槽，凌然，你怎么穿墙了？！

我去，你怎么做到的？我怎么过不去？！”

走着走着，她在空气中摸到了一道口子，就像是玻璃上缺了一道，摸上去不太平整，和周围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那道口子上摸索了一阵，握紧拳头，正想朝上面打一拳。

有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了起来：“不要，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灵能者，把我的所有能量都输了出去，你这样，我就会魂飞魄散的……”

凌然听了半天，感觉这每个字她都懂，但连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挠了挠脑壳，很懵懂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那声音忽然着急了起来：“请你饶了我吧！

我被困在这里二十几年了，我也不想的，但我要是不吸收一些能量，也会慢慢消散的……”

“啊？”

凌然还是没听懂，她只好问：“你在哪里？让我们面聊。”

忽然白光一闪，有一个小个子的女生在面前出现了。

她的脸瘦瘦的，尖尖的，却是毫无血色；留着两条浅咖啡色的麻花辫子，穿着中学的校服；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虚弱，像是随时要倒下一般。

凌然第一次看到这么像正常人的幻影，伸出手去想上前摸一摸虚实，却被那女生尖叫着制止了：“你、你不要过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