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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死了,景文脩没了利用价值,袁启斓自然不会再去找他,有什么奇怪。
这么前后想着,心里却丝毫没有舒服或是松口气的感觉。
沉甸甸的压了石头。
凭什么?
凭你帅吗?
秦戗扯了扯领口,把早上出门时候景文脩打的领带结扯歪了。
既然大创日子不好过,谁还不能顺便占个便宜打个落水狗呢?
秦戗开着车在外头晃荡到十一点半,到底还是妥协了。
有点愤怒有点无奈还有点委屈。
被娇宠过,就再也忍受不了一丝一毫被冷落的滋味。
明明原来的二十六年一直如此。
怎么就受不住了?
车子停到位置上时,秦戗一抬眼,二楼熟悉的那扇窗的灯光已经灭了。
差不多算是冷水兜头一盆下来的感觉。
抿了抿唇,连腹中的饥饿都暂时放下了,秦戗大踏步往楼洞里走去。
开门声音很大,换鞋子也咕咚一声,幼稚的要命。
关着门的卧室没有任何动静。
也没有人穿着格子睡衣趿拉着青蛙拖鞋跑出来:你回来啦?
往前走了两步,秦戗突然住了脚。
自己的呼吸清晰的传入耳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胆怯来的突如其来,脑海里涌起的怀疑很荒谬,却挥之不去——
不会这两个月的相处,是他臆想出来的吧?
根本没有那个嘘寒问暖会叫他起床给他打领带的男人,假象也是幻象。
心脏跳的很快,嘴巴发干。
秦戗咽了下口水,咕咚,很响亮。
深呼吸,对,别想那些乱七八糟无中生有的——
嗯?
高大的alpha睁大眼,极快的嗅了嗅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