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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禾“哎”
了一声,想阻止没来得及,而当世界终于清净下来时,内心又仿佛获得了无尽治愈。
他乐得舒展肩背,半个人都靠在乌栾背上,懒洋洋地说:“也行。
我埋的那批灵酒也挪了好几次窝了,别给它们下次再挪的机会了。”
平常不喝酒,馋虫上不来,稍稍沾点,就像吊起了无数痒麻麻的钩子。
“我厨艺不行,这酿酒的手艺还不错吧。”
喝得醺醉的弗禾眼睛贼亮,眼巴巴看过来,连眉毛梢和头发丝都在求夸奖。
乌栾饮得不多,一直小口小口就着弗禾的模样慢啜,看那一眨不眨的眼皮子,也知是有了醉意。
弗禾舔舔唇,又问了一遍,“我的酒,到底香不香,醇不醇?”
乌栾黑瞳微眯,此刻伸臂一揽,将人拉近过来,弗禾身子骨都被酒劲泡软了,顺势倒在乌栾的膝盖上,仰着面,嘻嘻地笑:“你想做什么?”
他明知故问。
乌栾含了一口酒,作出要渡过去的动作,弗禾弯起眼睛,张口待要尝,却是一滴不剩,全被乌栾自己咽下去了。
“耍我呢!”
弗禾退开,伸手想去掐男人的脸。
话音刚落,乌栾倾斜着硬邦邦地倒下,竟是醉昏了。
弗禾的手顿在半空,怔了一会儿,哭笑不得,稍微也调整了一下姿势,依偎着共同入眠。
若不是有不速之客贸然来访,也许,他们的生活还可以继续平静下去。
祝莫添不知是从哪里推断出了自己在雪山中着道的原由,带着靠山来寻仇了。
这“靠山”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白眉师叔。
他们对弗禾的存在倒不如何重视,来此的目标,一个是坏他好事的乌栾,另一个,则是幸存的狐婴。
小狐狸没藏好,只露了一丝妖气,就被这俩属狗的给闻到了。
“乌师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祝莫添被虫子咬的伤如今已经大好,却把这笔账全记在了乌栾身上,毕竟当日只他一人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