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柱间和扉间在做护送任务，来袭击雇主的是一大一小的忍者。

似乎这个商人玩弄了他们的亲人，那个女孩受不住流言自杀了。

柱间和扉间心有不忍，把他们打飞摁住了那个成年忍者。

“你们走吧。”

“咦？”

小小少年愣了下，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们不知道未来怎么活下去，去琉璃厂找事儿做。”

“为什么？”

男人的肩膀都扎着苦无，这样的伤手就无法动了。

“我们也是忍者。”

柱间把药给他们，扭头就走了。

“以后不要在有忍者护卫时刺杀他。”

扉间丢下一句话，跟上了哥哥。

两人：这是说…在没有护卫的时候就可以吗？

“阿尼甲……”

扉间虽然纵容了哥哥，但这样在战场是不行的。

“你还记得小葵想改变的女人吗？”

柱间苦笑一声，小葵想要说的，不止是大人，还有我们。

“我们收钱，取他人的性命。

若对方是山贼盗匪的恶徒也罢，那是为民除害。

可我们…收钱什么人都杀。”

“这样很危险。”

扉间知道任务毫无人性可言。

“小葵不敢说啊。

若对我们说为钱财取人性命是错，怕我们动摇。”

因为世间默认忍者会取人性命，这对我们而言没有对错。

如果有了那样的是非观，就会在战场上迟疑，会死得更快。

“我们来做？”

扉间思考着这话，大哥要当实验体？

“我不会在战场上留手，因为我还不够强大。

但我要懂，为钱杀人是错的。”

柱间知道这样很危险，做个知晓生命重量和人性的忍者，这是一条艰难的生存之路。

“如果可以…我会放过弱于我的人；如果可以，我不会取人性命；如果可以，我只杀大奸大恶之人。”

扉间听着哥哥的话，第一次明白村民为何害怕忍者。

因为忍者为了任务，是没有底线的。

忍者的规则，忍者的价值，都不是为了忍者自身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