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法抑制的疯狂！

“我的主人，遵循您的吩咐。”

克纳颤抖着之间，向着零做出奇异的礼节，“请赐予我您的血液，完成应有的仪式。”

零的眼神依旧冰冷的看着克纳，如同他弄不懂克纳在最初之时的疯狂，现在的他同样弄不懂克纳的选择，这只是他自己做下的赌博。

看起来……成功了。

只有有所羁绊，才能站在同一个位置之上，而零想要得到的，就是一个羁绊。

无关于忠诚与献祭，仅仅是——无法背叛！

零走到克纳身前。

“需要什么样的仪式？”

“请您吸食我的血液，并同样赐予我您的血液。”

零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他拉起克纳。

已经习惯了进食的獠牙，毫不留情的刺破了散发着有人味道的脖子。

不同于普通血族那种像极了泥浆的血液的味道，克纳的力量完全存储在他的血液里面，让他的血液更加的美味。

吸血鬼进食的过程是无比享受的，但是零的胃刚刚习惯这种食物没有多少年，他依旧带着而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厌恶。

面对再美味的食物，在得到了足够支撑自己行动的力量的时候，他也不会多碰一点。

零的獠牙抽|出来的时候，克纳在轻哼着，他抱紧零，似乎享受被吸血的感觉。

克纳没有得到温柔的安抚，也没有得到任何怜惜，他的脖子上只是留下了两个黑漆漆的洞口。

零抬起手，他并不愿意将身体脆弱的部分展示给另一个吸血鬼。

线条优美的脖子，从没有留下过被吸血鬼的唇碰触的痕迹。

。

“我得到你的承诺，而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克纳托起零的手，獠牙碰触到温热的皮肤的时候，他仍旧感觉不可思议。

如同活人一样的吸血鬼，一个依靠吸食吸血鬼血液存活的吸血鬼。

刺破散发着诱人味道的皮肤，甜美的血液流出伤口，浓郁的芳香一瞬间让嗅觉失灵。

被甜美的味道诱惑，忍不住一再的吸食甜美的液体。

而这种甘甜的味道让心神为之迷失。

血液流出的感觉而并不美妙，吸血鬼的獠牙上带着毒素，一旦被咬伤，就会中毒。

但是零本身没有这种被毒素感染的顾忌，不过他也不喜欢被吸血的感觉。

“克纳……”

冰冷的声音唤回了沉积在血液中的克纳，他的眼睛恢复清明，放开了零的手，用舌尖舔舐着破损的皮肤，还有不断流出血液的洞口。

零从克纳手中脱离开，他的皮肤在自动的修复，很快，两个血洞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只有干涸的血迹留在苍白的皮肤上，将零的皮肤映衬的更加无力苍白。

“我的血液，不是你的食物。”

“万分抱歉，我的主人。”

克纳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血迹，甜美的味道还没有从嘴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