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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対视一眼,然后一拍即合。
来观察患者后续情况的医生:“……”
他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手欠打开门。
可门开都已经开了,这位倒霉医生只能和室内的几个警察対视一会儿,随后小心翼翼露出微笑。
“我来看看情况。”
他说。
医生在这里当了六年医生,见过的太多,每天都有人轰轰烈烈的来轰轰烈烈的走,一个家庭尚不能团结,一个组织内部并非铁板一块,这也是常事。
“你……他状态……还不醒吗?”
“几年……快醒……”
“平岛警……警视厅还……”
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平岛阳艰难的睁开眼,转头。
视线一开始是模糊的,几个色块映在视网膜上,眨了几次眼后,色块才渐渐变成清晰的人像。
萩原、松田、伊达、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个粉头发男人。
“你们几个……”
平岛阳开口。
那几个在房间入口交谈的人声音一卡,随后齐刷刷向日葵猛回头。
“小平岛!”
萩原研二扑过来,最后顾及着平岛阳的身体状况,停在了病床前。
“你终于醒了!”
平岛阳対萩原的话有些发蒙。
什么叫我终于醒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割喉濒死的那一瞬间,喉间的疼痛仍然鲜活真实——那是完全无法当做幻觉去対待的经历。
“距离你被时川透也那家伙割喉已经七年了。”
萩原研二给他解释。
平岛阳:“……七年?”
他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横亘喉间的伤口已经成为一道无法褪去的疤痕,昭示着它存在的漫长时间。
但不可思议的是,身体没有任何肌肉萎缩感。
随后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干净,苍白,掌心有茧,骨节修长,去北海道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所以还是我赌赢了。”
他低声呢喃。
“什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