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商羽愣了一下，“怎么问这个？”

“问你你就说嘛。”

宋宁暗暗推了下他。

“在一起之前。”

钟商羽轻咳一声，“你在拍周导的电影的时候有的灵感。”

那个原本就是古装电影，看到那样的画面就有了灵感。

几乎是一气呵成完成的作品。

原本还想着挑个时间首演的，碰上她来看他，干脆就调整了一下节目。

宋宁了然，原来是在那个时候。

目光往旁边移了一些，她指出，“你耳朵红了。”

钟商羽：“……”

“你是不是……”

宋宁又凑近了一些，“现在心跳得很厉害啊？”

说完就伸出手放到相应的地方想感受一下。

难得见到这样的钟老师，像被她拆穿了心事一样，宋宁忍不住要调侃一下。

手上多了力道，宋宁目光移上去，看见钟商羽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她的手腕。

“摸都摸了。”

钟商羽低声，“要不要再看看其他地方？”

宋宁胆子大了点，“什么地方都可以吗？”

钟商羽：？很可以。

钟商羽还是料定她没有那么大胆，又觉得自己应该占据上风，就随意她，“你敢就行。”

宋宁伸手戳戳他的胳膊，感受了一下肌肉；再往下……还是讪讪收回手，她不敢。

钟商羽以为她放弃了，想起身。

就听她又开口，“我不敢的话，你可以……帮助我一下的。”

他一直松松地抓着她的手腕的，由着她伸手触碰。

听她这么开口，又覆上她的手背，用了点力带着她往下。

“不想就喊停。”

钟商羽离她更近，在她耳边说话，另一只胳膊揽着她，这样就看不到她害羞的神情，他知道她也不想让她看到她脸红。

“你知道再往下就会发生的事情的。”

“没、没有。”

宋宁咽了下口水，“都行。”

他低下头开始吻她，是今天见面到现在以来第一次吻她。

其实也没有隔太久没见，可是心里的情感难以抑制。

没有想过她会来，从第一眼就发现她开始，就一直在克制；直到现在，才慢慢释放出来。

带着她一点点往下，又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就更情难自禁。

宋宁有些晕晕乎乎，她感觉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只感觉自己被灼热的气息笼罩，哪里都很热，手也很热。

脑子也不能思考了。

算了……不能思考也好，什么都不用管，就被他带着就行。

……很久之后，宋宁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