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余凌一听林梓阳知道他的名字，便更加用力，甚至低头逼近他，一开一合的薄唇散出清凉的薄荷气味，“是谁告诉你我的身份的？”

“艹。”

林梓阳疼到骂街，特别想对着这蛇妖的下半身来一脚，可想到日后可能会发生的某些场景，他还是忍住了。

“你特么什么脑子啊？”

林梓阳直拍余凌的手让他松开，嘴上不忘挖苦，“还小短腿的师哥呢，这智商我看你俩半斤八两！”

听到林梓阳提到了柯唯，还亲切地称呼为小短腿，余凌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一些，不过眉头依旧紧锁，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跟踪他，绝对有问题。

林梓阳仇视着余凌，对他看上去能吃小孩的外表丝毫不在意。

他趁余凌不用劲了急忙抽出手，不停地揉着自己差点失去知觉的手腕，还不忘把手举给他看，没好气地责怪道：“都红了！

疼死老子了！

下手真特么狠……”

这蛇妖防范力真是强啊，感觉再多几秒他的胳膊就得废了。

林梓阳眼泪都快出来了，要不是看你长得帅，爷才不搭理你！

余凌双手插兜，半俯视林梓阳，丝毫不畏惧镜片后面尖刀一样的小眼神，“你到底有何事？”

听了这话，林梓阳不解，为什么他们珏云谷出身的除了小短腿，讲话都带点古代书生气息？不过听着还挺有趣，就像面前这个寸头大花臂，绝对反差啊。

“还我有何事？”

林梓阳学着他的口吻，“你对我这么不友好，我还死乞白赖地找你，你说我有何事？”

余凌没想到林梓阳会接他的话，因为一般情况下被他抓住的无论是人是妖还是鬼，都会被他的外表狠厉的样子或是修为吓得直哆嗦，能和他这么迎刃有余地对话的甚至还反抗他的，林梓阳是第一个。

林梓阳看余凌被他反问的没出声，以为他又憋什么大招对付自己，就急忙说:“你丫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救过我？”

为了帮助他想起来，林梓阳又探头加了一句，叫他：“大侠？”

听到大侠，余凌似乎是有印象了，他向后靠着墙，带着标志性的黑社会老大的表情，凝神上下扫了对面的林梓阳一眼，虽说这人戴着墨镜不太好人认，但这句大侠还是很有标志性，让他大概回忆起来了。

“愚蠢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