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素看着缩在那的女孩，“姑娘，你别怕，我们都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这女孩看上去应该是成年了，但秦素觉得她跟一般女孩有些不一样，所以有必要安慰下她。

果然，赵离离没那么防备了。

“姑娘，我叫秦素，是这里的管家，你可以叫我素姨。”

“素，素姨。”

许是秦素看上去太和善，赵离离慢慢地真没那么害怕了。

“欸，真乖。”

“姑娘，你先好好洗澡吧，一会我先生要见你。”

赵离离尝试着点了点头，“嗯嗯。”

半小时后，赵离离洗完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因为不是她的，显得有些大，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赵离离跟着秦素再次来到客厅。

“先生，人来了。”

厉司冥正在看一份文件，漫不经心回应，“你先下去。”

“是。”

秦素走了，客厅里就剩厉司冥和赵离离，赵离离心里异常不安。

后悔没跟素姨一起走。

厉司冥缓缓放下文件，转过头看她，“过来。”

赵离离低着头，纹丝不动。

又紧张又不安，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嗯？我让你过来。”

怎么，他有那么可怕？

赵离离不敢再不过去了，这个人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她怕她再不听话，他也会打她。

但，她不敢靠他太近，和他保持半米的距离，乖乖巧巧地低头站在那，两脚并拢，双手交叠在前，俨然就是小学生的站姿。

厉司冥看了看她的站姿，又看两人之间这半米距离，莫名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