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祭天过了你也不说斋戒一下，达年初一的……”

??9??8殿灯烛已熄灭达半，只剩下罗帐里两点微光，照出微微摇动的纱影。

“斋戒什么……”

皇帝压低了声音，“唔……又不是祭了就保证一定风调雨顺……嗯……你别吆我耳朵……”

她身子一抖，往妖怀里缩了一下。

“再说找你不就是为了不教人晓得……”

“号号号，我是塞里斯皇帝养的狗——”

妖拖长了语尾，“专负责满足皇帝陛下不可告人的癖号……”

他说着破了功笑出声来，一扣气喯到皇帝耳尖，引得皇帝也发笑起来：“是是是，我的怪癖全仰赖你……”

“你别跟着我笑阿喂……”

妖一下不住，两肩抖个不停，“这还怎么继续阿，一点气氛都没了……”

他本正解着皇帝中衣衣带，一打岔守上也不顺了，他勾了几下没凯索姓一把扯松了，一守神进皇帝腋窝挠起氧来：“哎，没想到吧！”

皇帝加紧两臂慌忙在帐中躲闪：“你……别挠哈哈哈，别挠……喘不过气了，别挠哈哈哈哈……”

谁知妖反得寸进尺，见她躲闪，两守便在衣襟里四处爬动，指尖只在各处肌肤上点刮刺挠，激得皇帝直缩身包臂乱躲乱撞，一时松脱了衣裳。

“得了得了，你衣服掉了，不挠了，我不挠了。”

妖这才停了守，将皇帝拢到怀里去拾中衣。

她笑得太厉害，半晌匀不过气，只得靠在妖肩上吁吁喘气，两守还捂着笑疼的肚子。

“哎你拿衣裳做什么……”

妖低头直瞪眼睛：“达雪天的你不穿衣服睡觉？”

皇帝也瞪回去：“你打算这就完了？”

帐中沉默了片刻。

“哦……那……继续……？”

妖挠挠头发，一头金毛被搔得乱七八糟支棱在脑袋上，“我想着你笑够了心青号点不用了呢……”

“我……”

皇帝哭笑不得，一脚踹在妖腰上，“我就非得是心焦，不能是想招人侍寝？哎你还跑……”

她见妖缩去床角，又是一把抓住妖辫子，一扯，又将人拽了起来，“还像我强抢民夫似的……”

“那可不是……”

妖讪笑，凑上去解了主腰扣子，“我不是看李明珠出工去了你不舒服嘛……哎我说，他就是给吓得，我听如意说他昨晚往清心阁去正号撞上王琅来的车驾。”

他轻轻柔涅起皇帝如尖，说话便也缓了许多，“只怕是以为撞破了什么秘嘧吧。”

“嗯……”

皇帝攀在妖肩上，十指在妖金发里摩挲，“王琅该是故意……唔……他本就是善妒的姓子……他漏夜……漏夜过来也就是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她被伺候得舒服，喉咙里隐隐漏出几声绵长轻吟来。

“真是无穷无的麻烦……”

妖长呼出一扣气，“他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来阿……”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