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委屈，他当时一定很无助吧？还有那个小白脸——不行，不能想，不能气，会吓到子乌的。

其实顾清墨有一瞬间是怀疑自己长得没小白脸好看，所以才导致子乌下不去手，可他又一口一个美人，所以他才打消疑虑。

见差不多了，顾清墨忽然打了个响指，楼玉缕就软了下去，又是一个响指，楼玉缕睁开眼，两眼无神。

“喝酒。”

顾清墨指着还剩一半的酒坛，下了子乌可还记得我是谁？连续两碗酒下肚，楼玉缕的双眼渐渐有了神采，本性也显露出来，又开始调戏人了。

而这一次，顾清墨不仅照单全收，还懂得让自己露肉，也让楼玉缕露肉，甚至张口说出了那个自己在心底唤了无数次，却压根不存在的名字：“子乌，可还记得我是谁？”

“子乌？美人是在叫小爷？”

楼玉缕眨眨眼，想努力看清美人的容貌，奈何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再努力也只能看到五重影：“nonono，小爷叫楼玉缕，美人可以叫我楼爷！

可不是子乌——听起来就跟子虚乌有似的。”

顾清墨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眼中金光大盛，声音却愈发低沉：“可不就是子虚乌有么——你可以叫我阿肆。”

“阿肆？这名字倒是古怪。”

楼玉缕皱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狠狠的露跳了一拍，总觉不对劲，很快他就没空想东想西了：“你……美人你别乱动……这感觉太奇怪了——”

他是男人，要摸也是他摸美人啊，那能让美人自己主动。

但是随着‘美人’在他侧腰处轻轻一按，楼玉缕本就不多的力道瞬间被泄了个干净。

顾清墨适时的把他全揽在怀里，继续诱哄：“哪里奇怪？是不舒服吗？”

边说，便还从乾坤戒中拿出他为数不多的衣袍中的一件，用灵力铺好。

使不上劲儿的楼玉缕只能迷茫的睁着眼，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就……非常不习惯。

顾清墨的唇终于贴上了他的。

如狼似虎！

！

！

果然，还是能睁眼，能说话，也能动的子乌最是迷人，也最让他欲罢不能——楼玉缕猛地睁大眼睛：“不……不对……不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