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瞻……他是什麽意思啊，为什麽主动凑上来一副想……想那个他的样子。

总不能是因为他嘴上有东西吧。

……

下午，除了被处分的几位同学可以不去学校，其他人都坐上了去学校的车。

因为云瞻被停课的原因，杜薄江展示替了云瞻一轮班。

贺宁屿：“杜薄江。”

杜薄江：“嗯？”

贺宁屿：“有件事想问你。”

杜薄江：“说。”

贺宁屿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紧紧地看着桌面上主持稿：“你和你女朋友亲过吗？”

杜薄江：“？”

什麽死问题？哪有人上来就问这个的？

贺宁屿迅速看了他一眼：“怎麽了你没亲过吗？”

杜薄江用一个很奇怪的眼神看他，故作坚强地反驳道：“亲……当然亲过，你问这个干什麽？别乱打探别人隐私好不好。”

贺宁屿撇撇嘴：“没，不是问你隐私，就是想问你，”

贺宁屿反複斟酌，最后还是以一种很快的语速说了出来，“你第一次和你女朋友亲嘴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杜薄江皱眉：“咋了，你和人家没在一起就亲了啊？”

贺宁屿猛地站起来：“我没有啊，没亲！

你别乱说！”

杜薄江被吓得带着凳子滑出两米远，手抓着扶手擡头看他：“没亲就没亲，你激动什麽？”

贺宁屿也自觉失态，又重新坐了下来，“等下，别说话，我开个麦。”

杜薄江秒懂，坐在原地刷了刷手机。

贺宁屿对着麦克风照着小纸条上的字念道：“这首歌送给高一七班陈瑞，祝你天天开心，生日快乐。”

说完后他闭了麦，用讨好的语气说：“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杜薄江点头：“你问。”

“嗯……就是，如果想亲一个人，那是不是代表喜欢啊。”

贺宁屿虽然墨迹，但还是说出来了。

杜薄江抓了抓头发，“啧，怎麽说呢，你的意思是，你看见一个女孩子的嘴，就像亲她对吗？”

贺宁屿虽然想否定他这句话，但是细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麽问题。

“是。”

“嘶，”

杜薄江摸了摸下巴，“你这样意淫别人女生不好吧？”

贺宁屿摇摇头：“不是！

我没有意淫别人，你就回答我这样是不是喜欢人家……等下，我开下麦。”

贺宁屿又重複了一遍刚才的台词，然后闭麦，转头问杜薄江：“所以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喜欢人家。”

杜薄江给他推论了一番：“是这样的，你是只看着她的嘴巴才想亲，其他的都不想是吗？”

贺宁屿点点头，没有否定。

“那你这就是喜欢她呗，告白去啊，跨年那天把她约出来，送她束花，人家肯定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