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孤舟感觉到摸在自己腰上的手，顿时更尴尬了，回想到白天楚霜汵都是怎麽摸他的。

付孤舟想起来，问道：“你白天是不是睡了朕不止一次？”

楚霜汵一顿，“抱歉。”

付孤舟当然不是很介意被他睡了几次，反正睡都睡了。

虽然是累了点。

付孤舟不解地问：“朕只逼你跟朕睡一次，你为什麽睡那麽多次？”

楚霜汵轻轻抱回他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手掌一下下在付孤舟腰上力度适中地揉了揉，“抱歉，陛下，我没忍住。

陛下身体还好吗？”

付孤舟迷惑了，什麽没忍住，难道不是他逼楚霜汵睡的是楚霜汵自己想跟他睡？

付孤舟迷惑动了动头，一动感觉腰快断掉，还好有楚霜汵正给他揉着，“还行？你说清楚，你刚才在说什麽？”

付孤舟感觉有点听不懂他的人话。

“抱歉，陛下。”

楚霜汵声音很轻很柔地道歉，让人仿佛不原谅他就是罪恶：“陛下太漂亮了，我趁陛下之危，我有错。

陛下想怎麽罚我？”

付孤舟更淩乱了，软着腰趴在他脸上跟他瞪眼睛。

“所以真是你自愿的？不是朕逼的你？是你觊觎朕的身子？”

楚霜汵停顿了片刻，应：“是。”

付孤舟不可置信：“那第一次……山洞下雪那晚，你没有记恨朕？”

楚霜汵这下愣住比较久，终于明白了小皇帝这段时间躲着他原因。

付孤舟几次提让自己杀他，楚霜汵以为是因为自己，原来小皇帝以为是自己因为这件事恨了他？

楚霜汵诧异的同时不理解，“陛下那天是救我，陛下才是无辜被牵累的，为什麽觉得我会因这件事恨陛下？”

付孤舟：“但是……你不干净了啊？你被朕弄髒了。”

楚霜汵：“是陛下给我解了毒。”

“那你也不干净了。”

“没有陛下我可能死了。”

楚霜汵：“而且陛下为何认定是你髒了我，不是我髒了陛下？”

付孤舟觉得有道理。

是啊，明明是楚霜汵把他给拱了。